薛黄英看到二人,心里就松一口气。
薛夏蝉径直走到薛黄英身边,丝毫不掩藏眼里的忧虑急切,道:“二姐现在如何。”
薛黄英摇摇头:“病的有些重,三姐进去瞧一瞧吧。”
抬头撞见容泽投来的关切目光,薛黄英心里一暖,状似为薛夏蝉让路,步履轻移间,离容泽又近些许。
诸氏见薛夏蝉上门就要他们分产业,心里就是一梗。
沈氏更是怨恨,家里的田地竹林都是她儿子的,这贱人上门就说分家分产。
真是岂有此理,也不怕大风闪了舌头。
郑家上下皆是眸光沉沉,脸色十分不好。
唯有丁氏,眼眸轻闪,垂头沉思。
郑金虎也有些不悦,把小儿媳夫妻逐出家门,虽说他昨儿也曾提醒过诸氏,薛家不会善罢甘休。
然薛夏蝉如此大喇喇要求,他便一心觉得,这是他郑家的家事,薛家插手,手未免伸的太长了。
只他向来爱面子,瞅着院门内外看热闹的村民,扯扯嘴角,道:“侄女莫怪,你伯娘猪油蒙了心,一时被气的头昏脑涨,那都是气话,当不得真。”
他心里有股气,抬抬眼皮,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继续道:“亲家去得早,你家也没个男丁,想来也无人特意告知侄女,这自古以来,咱们庄户人家,都是秉持着,父母在,不分家,这才是孝道!”
薛黄英自然听出他的言外之意,不就是讽刺她薛家没有儿子吗。
她其实也不是很在意,郑金虎说的是实话,薛家,确实没有男丁。
只是,她盯着郑金虎夫妻打量片刻,实在不明白她爹到底什么眼光,十里八乡这么多户人家,愣是择中这么个亲家。
这眼光,真是够差。
“大伯说的是,父母在,不可分,分家就得分产业,既是伯娘说的气话,我二姐就还是郑家明媒正娶的儿媳妇,二姐夫也还是大伯伯娘的小儿子,既是亲亲热热的一家人,还请二位长辈请郎中大伯开方抓药吧!”
一道清润温和的声音响起,众人扭头看去,只见是个身着靛蓝长衫,风姿翩翩,容貌俊秀非常的白面书生。
薛黄英看着眸光湛湛,从容淡定的小夫婿,不由弯起唇角。
瞧!
还是自己眼光好。
“大伯说的是,我爹话不多,他去时我年岁尚小,很多事也都没来及教导我,他临去时,反复告诫咱们姐妹,说我薛家虽没男丁,女儿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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