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殡仪馆内,孙磊与法医开始解剖肖晨的遗体,摇头惋惜。
"何等深仇大恨,竟仅剩头皮相连着头颈,太过狠毒。"
"师父,头骨有破损。"
"伤口长达十二厘米,像是锯齿工具切割,手法相当专业。"
"的确如此!"
孙磊仔细检查,冷汗直流,他指导徒弟刘涛小心地剃去肖晨的头发,用尺子反复测量头骨的破口,深入探究。
五分钟后,几人均倒抽一口冷气,孙磊感到脊背发凉。
他惊讶地看向张森和刘成,握着手术刀的手在颤抖。
"致命伤是割断咽喉,脑组织被挖空,大脑不见了。"
"怎么会这样?"张森猛然一震,想起追捕肖晨时在办公室发现的大脑切片。
走近细看,他又惊出一身冷汗,转头看向身旁的刘成。
"头顶有标记。"
"什么标记?"刘成也凑近,孙磊则谨慎地剃净死者的头发,一幅诡异的图画映入眼帘。
张森忽然想起群聊中讨论的瓷娃娃案件,肖晨头顶的奇特标记,与梁教授分享的图片惊人地相似。
那些瓷娃娃头上的奇异线条,与肖晨的一模一样。
"脑组织被挖走,头顶这个奇怪的标记有何用途?"
"医学角度推测,开口沿着这条线,确切地说,是为了取出脑组织。"
"啊!"
"从这专业程度来看,非一般人所为,嫌疑人必定有医学背景,除了锯齿工具,切口都是手术刀造成的。"
"我在实验室看到的那些瓶子和罐子,原本以为只是普通实验,现在看来并非如此,他们在研究人脑?"
刘成的话语落下,他浑身一震,冷汗涔涔而下。如果死者自愿捐赠器官和大脑用于科研,这并不算罕见。
然而,肖晨在几小时前还是个充满活力的人,几个小时后却成了实验的牺牲品。这无疑揭示了一个残酷的事实——他被人无情地当作实验对象。
"确实,你看这条轨迹,从这儿到这儿,颅骨的切口就沿着这条线,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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