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张森一行人到达了山水大学附属精神病院。此刻，医院门口已停了几辆警车，许多医生透过窗户向下张望。医院院长朱西站在一楼大厅中央，神情严肃。

“朱西院长，我们又见面了，很遗憾是因为这样的事。”张森看着朱西，平静地说。

朱西听到张森的话，皱紧眉头，沉着脸盯着他：“我应该道歉，我们医院先是一个医生杀了在这里接受治疗的精神病人，现在又出这事，实在抱歉。”

张森听后轻轻摇头，看着朱西说：“朱院长，有些事个人无法控制，不必总是揽责。你应该知道我们来这儿并无恶意，只是想了解张凯的死因。”

朱西看着张森，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很多事我也解释不清，你们跟我来吧。”

张森闻言，只好无奈地点点头。朱西走在前面，引领他们穿过大厅，进入电梯。

电梯里，朱西看着他们说：“张凯的尸体在一个小时前被发现，他用手术刀割破了自己的喉咙，失血过多死亡。”

高美薇和刘成听完，皱起眉头：“手术刀？那么尖锐的东西，怎么会在一个确诊为精神分裂症的病人病房里出现？”

朱西听到他们的疑问，苦笑摇头：“这个我真的不清楚。我们医院通常不做外科手术，手术刀存放的地方离病房区很远，不可能无故丢失。”高美薇闻言，继续追问...

“这样说来，有医护人员猜测张凯自己留下了手术刀？他进医院后表现出自残的倾向了吗？”

朱西听到高美薇的话，苦笑着摇头说：

“没有，这家伙虽然几次情绪波动，显示出破坏的倾向，但从没伤害过自己。所以除了他攻击性人格发作时我们会约束他，其他时候尽量少限制他。”

张森思考片刻，开口问：

“给张凯送药的医生和护士都集中起来了吗？现在都到位了吗？”

朱西听了，叹气道：

“根据医院的记录，所有医护人员都已集中在会议室，正接受先到的警察询问。”

电梯在朱西话音刚落时停住，叮的一声门开了。众人出了电梯，径直走向会议室。

此刻，会议室里坐满了医生和护士，个个神情紧张，不时朝外张望。张森一行走近会议室时，看见警察正询问完一个医护人员回来。

这位医生看见朱西院长和张森等人，立刻激动起来，快步跑到他们面前，急切地说：

“院长，神探张，我们都是无辜的，什么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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