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刻,外面一阵喧闹,裴公子被吵得心烦,正要发火,门被大力踹开,门板径直飞了进来。
“柏...柏爷?”
没想到,柏崇这么快就找上门来。
一见灵川被这浪荡子压下身下欺负,柏崇顿时怒火冲天,动了杀心,狐狸知道他眉毛一动就是想杀人,赶紧拉住他,低语道:“殿下,莫要冲动,这是宫外,不能杀人,否则惹上官司我们难以脱身。”
一见柏崇手里提着剑,裴公子吓坏了。赶紧从灵川身上下来,哆哆嗦嗦蹲在角落里,家丁都龇牙咧嘴地倒在地上,被打得起不来,根本没人来救他。
灵川瞪着一双水淋淋的眼睛,被眼前突如其来的变动惊到,但心神被药酒的药力侵占,迷迷糊糊的,还黏糊着不让人走。
“打断他另一只手。”柏崇吩咐道。
狐狸立刻上前,抄起一把椅子,对准裴公子的胳膊砸下去。
“啊!”一声惨叫。灵川听了一激灵,清醒了点,认出面前男人是柏崇。
“你还好吧?他给你吃了药?”
“我.....唔......”灵川一张嘴,话没说出来,呜咽了两声,血从嘴里流下来。
“你....咬舌自尽了?”
狐狸一听,抄起椅子又把裴公子一条腿砸断了。
这浪荡子弟仗着自己有几分权势,不知用这种龌龊手段祸害了多少无辜男女,被弄残也是活该,省得再去欺负旁人。索性把他胳膊和腿都砸断,也算为民除害了。
“你怎么这么傻!”柏崇很心痛,若是他晚来一步,在他面前的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柏崇抱起灵川回客栈,灵川身上药效作祟,紧贴着柏崇,还往下拉自己的衣服。
“外面冷,你别脱衣服。”柏崇把衣服给他提上去。
“....嗯......”灵川哼唧着说不成话,只是一个劲儿地蹭。
回到客栈,狐狸和小池去请医馆请了大夫过来诊治。
大夫是个须发皆白的老者,看了看情况,也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叹了口气说道:“各位,这位公子舌上的伤不碍事,这几日断水断食,按时敷药就好,只是......”
“只是什么?快说!”
“他吃了迷药,这种迷药凶猛,得灌大量凉药,他身子虚,受不住凉药,最好的解药,是人。”
说得隐晦,但柏崇自然是听懂了。他不能吃太多凉药,会对身体损伤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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