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回寝宫,贱人,看我怎么收拾你。”柏崇拉着他离开乾坤殿。
回到寝宫,柏崇把他扒光了,吊起来教训。
“本王舍命采回来的珠子,你轻飘飘地就给了别人,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灵川抬眸:“一条无辜的人命,你轻飘飘地就打死了,难道不过分?”
“牙尖嘴利,看来你这张小嘴还是欠收拾。”柏崇捏了捏他的唇角。
扯下腰间的玉带,在他身上不轻不重地抽了几下,留了几条红印子,看起来有些许暧昧。
“总是一副狐媚样子!”柏崇看他头发散乱,眼睛含水,怎么看都是一股勾人的狐媚劲儿,生气地骂道。
把他放下来,扔到榻上。
“今天晚上好好伺候,主动些,若是让本王满意,就免了罚,若是不肯听话,就把你倒吊起来,本王不介意陪你玩人肉投壶游戏。”
灵川吓了一跳,他在桂香楼隐隐听说过投壶,有些达官贵人,心思残忍龌龊,会把伶人倒吊起来,将其双腿拉开,用绳子缚住,向其股间投掷取乐,被投壶的人,非死即残。
他不想这样,只能乖乖听话,用力伺候柏崇。
只是柏崇还不满意,嫌他动作慢,做得不用心。
啪嗒。眼泪落到柏崇胸口上。
“你哭什么,眼泪憋回去,伺候本王,至于这么委屈么!”
灵川吸了口气,果真把眼泪憋了回去,眼泪泅在眼眶里,没再落下来过,眼睛亮晶晶的,像天上的星星。
终于挨到结束,灵川疲惫地从他身上下来,突然,张口吐了一口鲜血出来。
柏崇吃了一惊,赶紧扶住他:“怎么吐血了?我去宣太医。”
灵川拉住他:“不用,医不好的。”
心痛至极,才会呕出鲜血来,而悲伤和心痛,药石怎能医得好呢?
“柏崇,皇后想死,她在吃乌头,她有隐疾,乌头吃多了,必然会死,你要赶紧制止太医院给她吃乌头。”
柏崇望着他的眼睛:“你不想她死?”
“对,我不想她死。”
“为什么,因为他是柏巉的母亲?”
灵川垂下眼眸,继而抬起头,缓缓说道:“是。”
柏崇的心在这一刻,轻而易举地碎掉了。灵川想保护柏巉的母亲,可自己的母亲呢?自己的母亲在六年前被迫自尽,离开年幼的孩子,她该有多么痛苦和不舍啊,谁来体谅她,谁来保护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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