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站着值夜的太监宫女,还有巡逻走过的士兵。夜晚静谧,一丁点儿响动都会被收入耳中。
灵川咬住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尽管柏崇很轻,但还是很痛,他承受得很辛苦。
看着他疼得蹙着眉头的样子,柏崇很心疼,匆匆结束战斗,拥着他安慰。
“你放松些,那么紧张做什么?紧张就会痛。趴下,我看看是不是受伤了,给你上点药。”
灵川乖乖任他摆弄,上了一回药,才搂着睡下。第二日清晨,要起来上早朝了,灵川昨夜累坏了,还睡着,毛茸茸的头扎在怀里,柏崇看着他熟睡的模样,心下柔软,宛如打翻了一瓶蜜罐,甜蜜在心头蔓延开来,他从未如此幸福过。吻了吻他的头发,轻轻推开他的头,下了床。
灵川睡眠很轻,被轻轻一推便醒了,睁着朦胧的睡眼,像只初生的小猫一样,好奇而懵懂地打量着这个世界。
柏崇心想,看来给他一个单独的寝宫住是有必要的,自己政务很忙,忙起来早出晚归,难免打搅他休息。
宫女端着水盆进来伺候,帮柏崇更衣洗漱,灵川躺在厚重的锦被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宫女伺候柏崇穿衣梳头,看着看着竟看出几分举案齐眉的意思,心里不高兴起来。想着昨日里宫人们嚼舌根的话,柏崇迟早是要封妃纳妾的,毕竟有些事,他一个男人做不来。
“你再睡会儿,别忙着起来。”柏崇穿戴好,走到床边,给他掖了掖被角,想亲亲他的额头,刚俯下身,灵川别过头去。柏崇一愣,以为是有宫人在场,他不好意思,于是轻笑着揉揉他的头发。
上朝时,朝中众臣商议柏崇登基的事宜,都希望他赶紧登基。柏崇迟迟没同意,总是推托过段时日再议登基之事。
这时朝中有正直之士仗义直谏:“六殿下,听说您把祭司大人带回来了,这件事希望您给天下一个交代。”
柏崇拧眉:“你要什么交代?”
“他已颁布罪己书,秽乱朝堂,罪不容诛,传言他被烧死在摘星楼,不知为何他又被殿下带回宫内,而且还恬不知耻地与殿下同住一室,这件事,殿下定要给天下一个交代,莫要寒了天下人的心。”
柏崇面不改色:“他没有秽乱朝堂,罪己书是被逼写的,他无罪,而本王,确实喜欢他。”
此言一出,堂下炸开了锅。
“殿下,不可,宫内可不能兴起狎男之风,有伤风化。”
“殿下是未来的九五之尊,万万不可留灵川大人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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