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宫里,两人默默无言,也没了兴致继续玩,灵川脱了纱衣,换好衣服,把从小铺子里买的东西装进小包袱里,欲丢进炭盆烧掉。柏崇一把拦住。
“这是做什么?”
“以后不要买这些东西了。”
“这是我和你的东西,是我们的东西,与旁人无关。”
僵持不下,灵川最后妥协松了手,闷闷不乐地躺到床上。
大臣们纷纷上书要求处死灵川,就属柏源老头儿闹得最凶,朝堂被搅弄得乌烟瘴气,无奈之下,柏崇只得同意立后。
灵川得知后,倒也十分平静,自己收拾了东西从柏崇的寝宫里搬出来。有了新后,他留在寝宫里自然是不合适。
柏崇给他修缮了一座宫殿,离乾坤殿不远,他却执意搬到了兰溪尽头最偏远的地方居住,柏崇耐着性子哄了很久,他还是坚持住在远处,没办法,便也由了他去。
柏崇大婚时,入目皆是刺眼的红,灵川心里不好受,心口疼的毛病有些发作,时常不大舒服。大婚事情繁多,杏花被打发去帮忙准备婚仪,灵川身边无人照顾,程与青便自作主张过来陪他。
陪就陪吧,反正柏崇娶亲有了新人,也无暇过来吃醋。
但他和程与青在一起也不过是作作画,其他的也没什么可做的。
“为何每次都只画一半?”灵川指着他手里的千里江山图问道。
程与青笑笑:“另一半,不知该如何落笔。”
“陛下要娶新后,大人必定心中烦闷,不如,我们一醉方休。”程与青提议。
灵川一向不饮酒,“我不喝酒。”
程与青叹了口气:“你何必还要守着这些清规戒律?你一心为别人,别人最终还是负你,有意思么?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啊。”
灵川还是未喝,他不是被人三言两语就轻易改变自己想法的人,他知道柏崇立后是迫不得已的,算不得负他,可还是抑制不住辛酸。
程与青喝得有些迷醉,双手忽地搭上灵川的肩,手指摩挲着他的肩膀。
“你醉了,回去歇息吧。”
“我没醉,大好月色,大人不如与我共赴巫山,体验人间极乐,把那些负心人丢到九霄云外。”
他的手愈加放肆,像一条蛇一样游进衣领,灵川想反抗, 蓦地心口一阵疼痛,整个人软下来,瘫倒在程与青怀里,额上渗出一层汗珠。
“放…放开我…痛。”
程与青摸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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