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喜娣有变化,跟之前判若两人,只要是认识她的人都能够感觉得到。即便是老太君常年跟她没说上几句话的人,接触下来都觉得赵喜娣就像是另外一个人附身了一样。
“庄妈妈,上次我让你给喜儿物色的赵家二舅公家的侄子,叫做赵,…赵什么的来着?”老太君突然想不起来名字,又是家中舅公的侄子,那必然是隔得远一些,平日里来往不密切。
“赵承兴,老太太。”庄妈妈提醒道,随后又歪着头确定了下:“好像是叫这个名字。”
老太君高兴地说:“是!名字对了,喜儿的婚事毕竟是她父母做主,我们也干涉不来,都说隔辈亲,我看她挺顺眼,也喜欢与她亲近。本想给她找个安稳人家和和睦睦过一生,没成想,她主母非要送她去那个虎狼窝!呸!”
“也就是仗着喜儿亲娘早死,她在家里作威作福,早些年把这孤儿送到西院独自生活,孤苦无依,而今喜儿讨人喜爱了,又要把她作为棋子送到那朱主簿家中!”老太君义愤填膺,脸上满是怒气。
庄妈妈也跟着叹气:“真是委屈喜儿了,那么有生气的好孩子,听闻那朱主簿已逝那一房妾室死之前身上全是伤痕,还都是皮鞭所伤,传言说是……”
有些话点到为止,老太君望着手中的桃花,微微出神,心里五味杂陈:“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已是半截身子入土之人,便是想管,早已是有心无力,要是早些年,李湘云还没有掌管全家,或许可以一试,现下只能看她个人造化了,唉。”
庄妈妈便也不再言语半分,在一旁安心地修剪桃花的枝桠,一时间,屋内气氛压抑。
赵喜娣回到梅安居,厨房里中的五花肉已经见了底,只剩一点汤,堆积成小山的麻花都所剩无几。看着一片狼藉的厨房,想着温妈妈和小翠估计去送餐了,她开始收拾厨房,确保明早第一次出摊可以顺利进行。
收拾得差不多了,看着干干净净的厨房,心情顿时舒畅,随即带上门,到了内屋,猛然惊醒,桌上怎么还有一份。
她一拍脑袋,她爹那一份还放在桌上没送出去呢!打开食盒,还好,馍馍还是干爽的,味道应该不受影响,提起食盒就往外冲。
到了书房门口,才发现房门紧锁,屋外也没有人,难道他爹不在这里,去潇湘院了?她转身想离开,忽有听到榕树后有动静,竖着耳朵,声音还有些熟悉。
走近了才发现是吴二白,正蹲在一棵榕树底下吃着她亲手做的肉夹馍,旁边还蹲着同样在啃肉夹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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