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赵喜娣便上街去寻铺子,江陵府虽然消费水平不算特别高,但是地理环境好,号称鱼米之乡。
除了城中的浪荡子会光顾茶楼酒楼,还有一些过往的商客、豪侠、县里的读书人会以茶会友,小酌几杯,不过主要还是靠当地的有钱人前来消费。
“老板,你这个铺子位置不算特别好,价格上还可以低一些吗?”赵赵喜娣跟老板讨价还价,她已经看了好几家转让的铺面,这家店的老板本来也是开的酒楼,竞争压力大,面临倒闭。
显然老板知道自己的局面,他望了望酒楼里唯一一桌坐着喝酒的客人,他们还点的最便宜的酒,心里十分不舒服。
没生意是没生意的事,还是想漫天要价,态度坚决地说道:“给你的价格已经是这条街最低了,要是不合适去别处看看。”
赵喜娣拉下脸:“我是真心想接手的,你就帮帮忙少一些呗!“她眨巴着大眼睛,露出梨涡,笑容甜美。
老板不说话,目视前方,压根儿不把她当回事。但是老板说的价格也超出了她的预算,她只能软磨硬泡,试图让店老板开恩。
“老板,一看您这相貌就是有福之人。”赵喜娣开始尬夸。
店老板显然不吃这套,摸着他的将军肚,刚吃了中饭,站久了肚子撑得慌。
赵喜娣见他摸肚子,拍马屁道:“肚子圆圆,腰缠万贯。”
店老板瞥了她一眼,随即像故意逗她一般,又摸起自己的胡须。
“胡须见长,心地善良。”她继续无脑夸中。
店老板又双手紧扣,这次他看向赵喜娣的目光是玩味的。
“嗯…双手紧扣,财大气粗。”她胡诌道。
“哈哈!”店老板终于忍不住了,摸着胡须大笑起来,摸完又撩起衣袖竖起大拇指:“真是有趣!你呀,真是很有毅力也很有才华。”
“就当您是夸我啦!”赵喜娣得了便宜还卖乖:“您这位心地善良,财大气粗,腰缠万贯的大老板,可不可以把这间酒楼低价出给我呢?”
店老板看她做出求求的样子,真是可怜,他这个铺子经营了五六年之久,也有很多回头客,只是苦于这一条都是酒楼茶楼,压力太大,加上现在挑货郎和摆推车摊位还来见缝插针地抢生意,生意越发不好,这才让店老板萌生了转出的想法。
恰好就遇到了一个,不过出不起价。
“求求求求!”赵喜娣完全不把韩家颜面当回事,双手合十,犹如念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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