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喜娣很是无奈,心中的疑惑又多了几分,可当务之急,她是一名受过正宗社会主义教育的好学生,见死不救不是她的风格。
她半信半疑地说道:“就当你说的是真的吧,那你现在把朴刀扔远一些,然后双手合十,放在头顶。”
“哐当”一声,刘业骁置气般地把身边的朴刀,扔出去老远,看他还有力气,想必一时半会还死不了。
随后,乖乖照做,双手合十,放在头顶,嘴里嚷嚷道:“快救我,快救我,快。”
赵喜娣被他吵得心烦,又不爽地说了一句:“把嘴闭上。”
刘业骁爷一一照做,嘴抿得紧紧的,赵喜娣蹲下来、先是在他身上藏东西的地方摸了一把,摸出来一把梭镖,充公般地收到了自己的斜挎包里,确保没有危险去后,才检查他的伤势。
“伤得很重。”看着只是割破了皮肤的胸口,她面色沉重。
刘业骁拧成了苦瓜脸,一脸你快救我快救我的表情。
“幸好我还会点医术,还有救。”她从斜挎包里拿出一小瓶药膏,因为她练棒,之前手上老是会起水泡,又会被磨破,流水,所以她会带上王郎中配的药膏。
“没想到这么好用的药,要用在你这个不懂黑白的土匪身上。”
赵喜娣将他的衣服都撕开,然后用他其余干净部位的衣服,按压住了伤口。
“你自己按住。”她命令着,而刘业骁很配合地腾出一只手来按压住了。
“你去干嘛?”
见赵喜娣又起身走开,他紧张地口齿不清,说话都颤抖。
赵喜娣想过他蠢,没想到他那么蠢,她头也不回:“给你弄草药、先止血了,在用药。”
刘业骁才想到周边生长了艾草,以前他们哪里受了伤,都会把艾草嚼碎了敷上面,一会儿就止血了,效果很好。
等赵喜娣把艾草拿回来,手里握着的一把嚼碎的艾草沫。
“好了吗?”刘业骁经历了惊慌失措,此时已经清醒了很多,刚才被赵喜娣戏弄,神经紧绷,失去了思考的机会,冷静期到了,他试探地问道:“我的伤是不是不严重?”
“还好吧!”赵喜娣如实回答,看着他一时半会也跑不了。
“那我为什么站不起来?”
赵喜娣没想到他是问这个问题,想了想,推测道:“可能是你的腿,受伤了吧?”
“不会断了吧?”刘业骁眼里又涌现了惊恐之色。
“不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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