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好像被伤的很重,被松鼠样的白色小动物撞倒在地,好一会儿才缓缓从地板上爬起身子。
她两只手撑着地面,有些痛苦、有些艰难地抬起头。当她看见那只白色小松鼠时,表情显得十分忌惮。
但是,似乎不愿意放弃到嘴的美餐,那东西从地上一跃而起,就向白色小动物扑去。
她的速度异常的快,我听见了空气里发出了轻微的哨音。
白色小动物“吱”地一声大叫,身子凌空弹起,那速度比她更快,还在我面前反转了三百六十度,然后像一只白色闪电,划出了一个优美的“弧”,迎向那东西。
两个在半空中撞在了一起。
那东西的体积跟正常人差不多,却被一只松鼠大小的白色小动物,一下子撞飞,同时伴随着凄厉的尖叫声。
那东西跌在我卧室的南墙上,并没有滑落在地上,身体贴着墙壁,像是粘在那里。她不甘心地盯着我看了一眼,一转身,一道黑影一闪,向北窗外飞去。
白色小动物凌空悬在我头顶上方,低下头也对我看了一眼,那眼神平和,友好,充满了善意。
看了一眼后,它好看的白色长尾巴一翘,“倏”地一声从北窗飞走了。
我悠悠地醒来,好像是做了一个梦,又好像是在我的眼前上演了一部惊悚片。
剧情很短,但足够吓人。
我试图爬起来,可是全身不能动弹,浑身就像在寒冰里冻得太久那种麻木。
血液也不流动。
思维却是正常的。
刚刚我经历了什么?要说是睡着了做梦,为什么画面这么清晰?如果说刚刚我经历了惊险一幕,又分明睡着了,刚刚醒来。
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我现在浑身这么冰凉呢?而且还不能动。
我就这么仰躺在床上,缓了十多分钟。
感觉恢复了一些,就撑着两臂慢慢坐起来。
我感到浑身的肌肉和骨头又酸又疼。
低下头,我惊奇地发现,我的T 恤如同被剪子剪开了,而裤子被退到了脚踝处。
如果说裤子被脱下来是我睡着后的不意识行为,而T 恤被齐刷刷剪开,怎么也说不过去。
我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挪到了墙边的一个单人沙发上,浑身酸软,愣愣地回忆着刚刚的经历。
这绝不是一个简单的梦,今天的遭遇,跟前些日子从女儿湖捋柳叶回来的经历相似。凭直觉,今天上身的,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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