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墨池打断冰儿的叙述,问:“明明知道你跟他家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怎么还能做得到这样平心静气伺候他儿子?”
“自打我七岁时,听说了妈妈和爸爸的悲剧,我活着的全部意义就只为了一件事:给他们报仇。只要能杀了安锡,我把一切都给抛开了,什么尊严、荣誉、底线、贞洁……在父母仇恨面前,神马都是浮云。”冰儿脸上掠过一抹狠厉,咬牙切齿地说。
我能体谅冰儿的心情,她已经被仇恨焚烧了心智。
“那后来呢?”我问。
“后来,我成了安溢的女朋友。在许多场合,他都带着我去参加,尤其是他朋友间的私下聚会,他那些狐朋狗友,羡慕的眼珠子都能掉到酒桌上,我使他倍有面子。”冰儿脸上没有一丝儿恋爱女孩儿的喜悦,“你们不要误会,那时候,安溢早已经结婚生子,我说的女朋友,不过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玩票而已。同时把我当成了他在朋友间和商场上炫耀的花瓶。”
“那个李曼,她不从他,被打后来怎么样了?”我还是比较佩服李曼,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不因为安溢财大势大甘心情愿屈服。
听我问起李曼,冰儿脸上的表情复杂地变幻了一阵,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十分惋惜地说:“唉,那是个坚强贞烈的好女孩,可惜后来死了。”
被安溢抽了耳光后,李曼就默默地穿上衣服,离开了酒店。
那是一个有心机、也十分刚烈的女孩儿,出了酒店后,她就去派出所报了案,指认安溢强奸了她和冰儿。
她保留了安溢的罪证,把内裤提交给了警察。
当时安溢跟冰儿还在酒店睡觉,警察破门时,安溢还不知道李曼报案了。
他和沈冰双双被带到派出所。
冰儿的心里也是一阵狂喜,希望李曼能够扳倒安公子。
只是稍稍过了下脑子,冰儿就否定了幼稚的想法。就凭安家在河蚌的势力,一个小小的强奸案,怎么可能晃动根基呢?
根据李曼的口供,说安溢在她和沈冰的饮料里下药,致幻后强行带他们去酒店奸污。
她提供的内裤有安溢的体液,证据确凿。
警察当然也提审了冰儿,冰儿眨巴着两眼,假装天真和无辜,委屈地说:“我跟男朋友在酒店过夜,被你们莫名其妙地拘到了派出所里,丢死人了。”
警察问:“报案人李曼说晚上你们在一起喝酒,安溢在你们饮料里下药,然后去酒店后,犯罪嫌疑人对你们俩实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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