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出租车以后,花枝俏从她那只深红色爱马仕包包里掏出了一只口罩和一副墨镜戴上,把自己一张俏丽的脸捂了个严严实实。
我有些不解,这深更半夜的,坐在出租车上,难道害怕被别人看见吗?
不知道这个女人在河蚌市的心路历程,她这样作有何用意。
来到上岛咖啡后,下了车,花枝俏带着我来到三楼一间两人包厢,我们进去后,她就关上了门。
坐下后,她一直沉默。
何止是到了包厢坐下,就是在出租车里,她也没有说一句话。
我还要等着回去上班,她不说话,我心里急,但见咖啡没有上来,就在花枝俏对面坐着,忍着没有开口。
过了大约近十分钟,服务员端来了两杯咖啡,一进屋,冒着袅袅热气的咖啡就蒸腾起了浓浓的咖啡那特有的浓香。
放下咖啡,服务员走出去,顺手带上包厢的门。
花枝俏从服务员的后背上收回目光,这才摘掉了墨镜和口罩,兀自端起咖啡呷了一口,放下来,目光落在我的脸上。
“你叫姚严,是吧。”她问。
我点了点头,“是的,找我有什么事,你说吧。”
“在河蚌市,你是一个人吗?”她接着问。
我不知道她葫芦里装的什么药,答应道:“嗯,你问这个干嘛?”
“你今年二十三?”她两眼盯着我,目不转睛。
我点了点头,再次问她:“你问这个干嘛?”
“我今年二十六岁,比你大三岁。”她像是对我说,又像是自言自语。
这个女人,好奇怪。带我来这里,就是要跟我聊这些的吗?说这些话,有什么意思呢?搞得好像我们在相亲。
想到相亲,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但是,我毕竟是一个男人,意识到也不能说。
“明天我就回去了,你……跟我去上海吧。”她的语气不是商量和征询,而是心里作出决定后的告知。
她的这个话,没办法不让人想法丛生,想入非非。
二十六岁的女人,是一个女人人生中最好的年华,长相和才艺更是万里挑一。这样的女人要带我走,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对谁,都有着巨大的诱惑力。
她身上唯一的毛病就是经历太多、太复杂,另外还有跟那个侯俊有过一段婚姻。
除了这些糟粕,这女人称得上完美。
我想,这个世界上,不知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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