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扬诗:
云鬓步摇藏晚亭,申徒狄赴了渊行。
去冠解剑肝胆倾,我劝君兮君不听。
飞到伦敦喂鸽子啥事儿没有,不痛不痒只能是梁朝伟。玩儿了几天的李闲,又到了勒紧裤腰带的日子。
开心是真开心,没钱也是真没钱。
“请你吃饭。”
“没有好事儿。”
“怎么可能,就是想你了。”
“哟,想我了,那我以身相许?”
“可别。”
“有屁快放!”
“要事相求!”
“多要?”
“要多要,有多要!”张雨晴发了一个挑眉的表情。
“靠!”李闲心想这女流氓不是又看上谁家的好儿郎,要假装一下清纯了吧。但好在有酒喝有肉吃,听吹牛逼就累点儿累点儿。
张雨晴踏着大步。吃着雪糕,上了李闲破旧的老二手车。
遮阳帽,白短袖,超短裤,运动鞋。张雨晴打开副驾驶的镜子。扒开下眼皮,挑出倒进去的睫毛。表情极度扭曲,然后使劲眨眼,挤出两滴眼泪。
“唉,你这车是不是没加氟利昂?”
李闲把车她那边车窗全摇了下来。
“晒着我了!没喷那么多防晒!”
李闲把车窗摇到一半。
“想吃啥?”李闲眼睛直看前方,边开车边问。
“我想吃锅烙。”张雨晴眼巴巴的望着窗外。
“珍香锅烙馆儿呗。”
“对~头!”
“不着急吃饭,先去我家,我爸有事儿找你。”
李闲踩离合,挂四档,右脚给油,停到楼下。
说到李闲和张雨晴,他俩不是同学,比起和张雨晴的关系,他和张父的革命友谊倒是更加深厚。
两个人是罗汉鱼的鱼友,李闲一有钱就去市扬买泥鳅喂罗汉,张父也是总因为爱鱼肠炎而烦恼不堪,两个人闲来无事在水族店一泡就是一两个小时。
“你不上学吗?”
“老师让我出来跑两圈儿!”
“那你以后干啥啊?”
“反正当不了老师,不行开个花店呗。”
“卖玫瑰花??”
“谁卖玫瑰啊,变色月季喷的那都是。”
李闲掏出表姐淘汰掉用来偷摸早恋处对象的女士白色小步步高手机,里面是李闲自觉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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