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沅平回来后,林忘忧一直拒绝见人,就连国主王后都很少见,别说祁渊了。
祁渊总担心她的心疾和耳疾,白芷亦如此,所以白芷总会观察林忘忧的症状并一一告知于祁渊,祁渊半猜着开一些食疗方法一直偷偷给林忘忧吃着,可她也吃不下多少,总是胸闷的厉害,有时想弹一弹琴,一想到弯月无忧就一阵耳鸣,这让她也许久没听过琴音了。
三个多月后。
林忘忧突然有些腹痛。
“迟林,待这孩子出生,你定要帮我将他养大成人,这孩子的父亲,只有你一人。对了,记得告诉他,他的母亲是这世上最美的女人。”林忘忧笑着说。
“公主这是何意?您的孩子定要自己抚养才好。”迟林双眼有些含泪。
“我便罢了,我这身子我自己清楚的很…”迟林听到这话,眼眶又湿润了许多。
“大将军,也会流眼泪吗?”
“公主,此生能遇你,是我的幸运。”
一天后,孩子终于出生了。
“恭喜国主王后,恭喜驸马,公主生了个小王子啊。”迟林抱着孩子给林忘忧看了看,林忘忧轻碰他的小脸,竟笑了。
“叫他迟垣吧。”林忘忧说。
迟垣 渊…
“迟林,让他们都出去吧,父王母后,女儿有话同你们说。”林忘忧说。
“嗯,好。”迟林说罢便抱着迟垣出去了,他都舍不得放开。
“父王,母后,请你们饶恕儿臣的不孝之罪,这一生能成为你们的女儿是忘忧最幸福的事,可儿臣自知自己已时日无多,所患心疾也日益加重,自有孕以来,便再没吃过药,迟林是个很好的人,您的国主之位定可以给他,哪怕没有儿臣,他也不会如何,剩下的时间就请让儿臣任性一回吧。”林忘忧十分虚弱的说完了这段话。
“你,你这是为何啊忘忧…”林之岳心疼的说。
“父王,儿臣心悦祁渊许久,能与迟林做这十月夫妻也只是因为他像极了祁渊…我不想再如此了,这对迟林太不公平了…”
“你,你当初为何不说啊?”
“因为祁渊他并不倾心于儿臣,儿臣不想强求什么…还有,父王,我在医府时,祁渊曾给过我一张军令牌,是一支私兵,是秦伯母的父亲为她留下的。若哪天需要,在祁府的桂花树下…”
“这,这军令牌,他竟给了你。”林之岳有些震惊,渊儿他明明也深爱着忘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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