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走!”护工显然生气了,他松开脱力的童夕,掏出别在腰间的橡胶棍。“最后一次警告,341的病人。”
易舟无奈地退回了房间。
关上门后,他懊恼地把头抵在门上。他很想帮帮童夕,可他知道帮不了。贸然与护工起冲突的话,等待他和童夕的,必然是更为严峻的局面。他决不能被关禁闭,失去自由探查的能力,他便什么都做不了了。
他听见护工用对讲机跟值班医生汇报着情况。对讲机那边滋滋啦啦地做着反馈。两个护工得到指示,拖着童夕走了。
三层重归宁静。
不管门后的人们睡着与否,都不再有人胆敢踏出一步。
走廊成了禁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三分钟,也可能是五分钟。易舟忽然感觉到一股杀意从门板那头传来。
嵌在墙壁之中的荧光电子表显示着时间:一点零八分。
她来了。
她来要他的命了。
打开门,二人一里一外,隔着门框相望。
“秦小姐,你迟到了。”
“登门拜访总也得选个好时间不是。不请我进去坐坐吗。”秦晚晚笑了笑,眼睛中迸发出一阵杀意。
不一样了。
易舟明显感觉到秦晚晚看上去跟图书室里初见时完全不同了。
区别不光是来自于她周身散发出来的杀气,早先的纯洁可爱和少女俏皮感悉数不见了。
现在的秦晚晚,简单又直接,给人无比的压迫感。
易舟将秦晚晚让进屋里,随后将门关闭。他坐到床上,如同慷慨的主人:“随便坐秦小姐,当是自己家就好。”
换了其他任何人,可能都要对着屋子打量一番,再是闲话几句。可她,眼睛眨都没眨一下,目光紧紧锁定在易舟身上。
这种眼神易舟见过,是在动物世界纪录片里。
狩猎的豹子,也是这么盯着它的猎物的。
易舟本想说点有趣的事,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未成想,秦晚晚倒是二话不说,解开了病号服的第一颗纽扣。
随着纽扣一颗一颗解开,她修长的脖颈和好看的锁骨亦是袒露了出来。
她在搞什么!她竟然在脱衣服!
易舟慌了。
扬言要杀他,他是不怕的,因为他知道自己有把握能化解这场杀机。
但脱衣服他是真的害怕,在这种孤男寡女独处一室的情况下,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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