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像是一尾风浪中的孤舟,被重重抛起又落下,在水中沉沉浮浮,又像是溺水的人,只能依附着浮木,才能不被海浪吞没。
一波又一波的海浪拍打在身上,它时而轻柔、时而猛烈,温柔的双手在肌肤轻轻游走,安抚着她那被浪花冲刷颤栗。
“骗子,说话不算话,”疲惫的人儿用那沙哑哭腔的指责那不知疲倦,不知餍足的人。
帝渊的唇在她锁骨处停顿,随后地抬起头,黑暗的眼睛里充满了情欲,手指轻抚她泪湿的眼角,然后俯下身,吻上她闭合的眼睛。
被雨水灌溉的玫瑰,更加娇艳欲滴,更加诱人,他原本想着来日方长,浅尝辄止就好。
可是一沾上,他才知道自己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她就是他的罂粟,让他一接触便上了瘾,无法自拔。
“嗯,我说话不算话,食言了。”
“可是宝贝,是你太诱人了,让为夫入了瘾……”他的声音也很哑,清润似的声线被蒙上了一层雾气一般,带着不均匀的喘息声,低低沉沉的。
“骗子……”安澜想把人推开,可却提不起一点力。
帝渊的眸色深沉暗黑,眼尾的红光划过,像是一道火焰,他的眼神炽热而狂热,像是要将她燃烧。
如果现在要他终止,他会死的,他自认也没那么大的耐力,能克制住自己。
他轻吻去的她泪水,耐心地安抚着:“最后一次,这次不再食言了,过后为夫任你处置可好……”
他的声音充满了无奈和怜爱,眼神里充满了深情和欲望。
安澜闻言猛然睁开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眼泪淅淅沥沥地掉的更凶了。
她不知道,这样的她更惹人怜爱,更能刺激身上的人。
帝渊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俯身在次带着她一起沉沦,共赴云雨。
在这扬风雨中,娇美的玫瑰像是一位舞者,用妩媚的身姿和泪水诠释着这段撩人心弦的乐章。
…………
安澜气鼓鼓的坐在帝渊的宫殿里,她不知道在这里待了几天了。两天还是三天?她中途想回自己宫殿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界本不在的原因,她暂时回不去了,而且也出不去。
帝渊说界本把他宫殿暂时封印了,必须要等他身体好了才能出去。
她觉得自己被坑了!被界本老爹坑了!坏老爹,有这样坑闺女的吗。
就帝渊那变态体力,她还有命出去吗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