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乐优在信里说的简明扼要,将这种病的症状说了一番,她没听说过这种疫病,便问他是否了解,能不能帮忙寻找能解这疫病的大夫。
还有就是玉佩这件事,也大致提了一下。
最后是与前面简单直接形成强烈对比的又带着威胁的话。
再三重复让萧洛行一定不要去找她,不然都得玩完。
萧洛行看的很快,片刻就将信捏成一团握在掌心,沉思一瞬便抛进香炉中,黑底金边袍脚拂动,轻轻一跃便出了窗外,迅速消失在院子中。
“主子您去哪啊!”夏侯一时没反应过来,“主子您到底还去不去找崔兴了啊!”回答他的,只有窗外一行乌鸦掠过的叫声。
目前身体还没有出现症状的都住在前院,后院住的是已经被传染的了人,任何人不得随意踏入。
夏日的白天总是格外的长,烈日逐渐退下藏于山谷,天将黑未黑,一只只飞鸟的黑影在半空起起伏伏。
小桌上的饭菜没怎么动过,夏天本就没什么食欲再加上现在烦躁,宇文乐优硬是哄着自己才吃了小半碗饭,两扇窗子大开,穿堂风吹过,将闷热暑气和那股艾草味都吹散了些。
她倚靠在窗前,只觉得脑子乱得很,很多东西逐渐明晰,却还是不够,只待一个契机,将那层神秘的黑纱掀开,一切就会水落石出。
长长叹出一口气,宇文乐优扶额转身,下一刻,直接扑进一个带着丝丝凉意的怀抱中。
宇文乐优黑瞳骤然一缩,有些头疼,着急地挣脱,越是挣扎萧洛行就抱的越紧,语气便好不起来,“我不是让你不要来吗?被传染了怎么办!”
萧洛行没说话,弯腰,将下巴搁置在她的一边肩上,好半晌才缓缓开口:“不会被传染的,我百毒不侵。”
听了这话,宇文乐优稍稍放下心来,她心情沉重,一向话密的她难得没有话可说,室内十分静谧,窗外偶尔传来杜鹃怪异的叫声。
宇文乐优靠在萧洛行怀中,耳边,是他一下一下有力的心跳,她鼻子一酸,别开头,喉头发酸,有些沙哑的声音带着哽咽,“萧洛行我觉得自己好没用。”
好像每次出什么事,她都帮不上什么忙,而她还经常闯祸,身后一堆人总是跟在她后面擦屁股。
她整日嘻嘻哈哈大大咧咧习惯了,伤心的时候更是少有,像这么浓厚的负面情绪还是第一次出现。
话音刚落,仿佛忍不住,头顶传来他浸着磁性的闷笑,“我们小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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