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一次见萧承已经是好几天之前了,如意楼的酒菜美名在外,自然是不差,期间,宇文乐优还去过几次,想问问当初他说过的那个户部尚书是怎么回事,不过倒是一次都没见过萧承了。
肃王府外表低调内敛,里面又奢华舒适的马车上,肃王见自家王妃渐渐皱起的眉头,大手一掀那车帘出去,抬腿踢了一脚福泽。
福泽是太后宫中的总管,突然受了这么一股无妄之灾,也不敢言,还乐呵呵笑着问:“王爷,可是有事吩咐小的吗?”
肃王抱怨,语气便好不了,冷嘲热讽道:“你们来的可真是时候,这会乖宝还在拖拉,王妃又不耐烦,搞得本王里外不是人的。”
其实肃王妃也不是等自己女儿不耐烦,只是觉得她太过拖拉,往常小事也就罢了,可今天怎么说也是要准时的,总不能让全部皇室宗亲等着她一人。
她暗暗叹了一口气,想着回来后定要好好让宇文乐优改一改这不知道被谁惯的臭毛病。
福泽是个人精,不然也不至于在太后身边跟了这么多年,他出主意道:“王爷和王妃便先一步进宫,奴在这等着郡主,料想其他主子断不会为难郡主一个小辈的。”
肃王思索片刻,差人去告知一声不知道现在准备到哪一步了的宇文乐优,便带着自家王妃扬长而去了。
宇文乐优院子里安静极了,婢女们有条不紊各兼其职,没发出半点多余的其他动静,老石榴树吊着的秋千随风晃动,天朗气清,风和日丽,气温舒适,是极其适合睡懒觉的好日子。
许嬷嬷到宇文乐优房中便是这么一副模样。
宇文乐优睡姿不算好,总睡得横七竖八的,还有点起床气,她睡觉受不了别人的吵闹。
只是这会都什么时候了!
橙子见到许嬷嬷的到来,就知道待会郡主可有得受了。
果不其然,她把床帐挽起用那通体发白的玉钩钩住,带着皱纹的手犹如魔爪一般,伸向宇文乐优蜷缩起来的锦被。
宇文乐优喜欢裹着被子卷起来压着睡,许嬷嬷一时半会还真扯不动,她抬眼去看,宇文乐优依然睡得很香,半分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橙子无奈,朝许嬷嬷递过一张刚刚打湿拧干了的帕子。到底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小主子,许嬷嬷手里的动作还是温和了些,晾了一会有一些凉意的帕子敷在床上还在熟睡的少女白皙修长的脖颈上。
突然感受到凉意,宇文乐优突然一个激灵,刹那从床上弹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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