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盛以泽把当年写的所有信全部送给了桑岁。
盛以泽看着那些信,情绪有些感性,抱着她,没说话,就这么紧紧地抱着她。
桑岁侧脸问他:“怎么了?”
盛以泽蹭了蹭她脖颈,声音怅然:“没什么,只是觉得……那些年写的信,终于回到了你的手中。”
而他对她的满腔喜欢、爱意和思念,也终于重见光日。
那一晚,桑岁待在自己房间,把那些信看了一遍又一遍。
她知道那些年他是怎样的痛苦,怎样的思念,甚至是一次次飞去法国时,想看她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出现在她面前。
那百般的折磨就像是毒药,一点点的侵蚀他的五脏六腑,在意识到那只会让自己越陷越深,但还是甘之如饴。
信,足足有三四十封。
桑岁看完,已经是夜里九点。
她躺在床上,望着洁白的天花板,根本睡不着。
桑岁起身出门,走去旁边的书房。
书房内灯光璀璨,盛以泽正在处理公事。
明天要开工了,过年堆积的事情太多,还没开工,盛以泽这个盛氏集团的副总已经忙得不可开交。
敲门声响起。
盛以泽抬眼,知道是那姑娘,笑了笑:“门没关。”
桑岁推门走进去,看见他还在忙,“还没忙完?”
“快了。”
桑岁走过去,跨坐在他腿上,搂住他脖子蹭了蹭。
盛以泽眸色一深,注意力全没在工作上了,伸手托住那姑娘臀部往自己身上压了压。
“怎么了?”盛以泽亲着她耳朵。
“你写的那些信,我看完了。”
男人动作一顿,失笑:“那你这是什么表情?”
“难过。”
“嗯?怎么会是难过?”
“想到以前对你说的那些话,你当时是不是……”桑岁脸埋进他肩窝,“很难过?”
“嗯。”盛以泽搂紧她腰肢,“但我以前也因为误会,说了一些伤害你的话。”
他亲着她小耳垂,细密的吻落下,掐在她腰间的手发紧,青筋微微凸起。
他在忍。
看来这姑娘以前就没跟岑与那傻逼有什么亲密行为,导致她现在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这么跨坐在一个男人身上代表着什么。
“你对我说的那些话,都是我罪有应得,是我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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