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调查,果然不出所料,还是三皇子的手笔。
没有袁安宁猜想的那样筹谋已久,只是他一直盯着两府的动静,靳、袁两家来了扬州没有肆意妄为,两府又管理得密不透风,直到靳佶母女频繁出入两府,三皇子才有了计划。
他们顺藤摸瓜的就查到了靳佶的来路,再威逼利诱尤月娘父女,让他们配合算计两府。
尤月娘从不知道外祖母的过往,从小只知道她的外祖原是泰兴县令,外祖母早就离世,后来外祖调到西边,就只有节礼来往,从没走动过。
如今才知道,不是因为路程远不走动,而是外祖不是亲外祖,只是外祖母三嫁的男人,外祖母离世后,那人就和母亲再也没有什么亲情,能来往些节礼已经不错了。
她本来也是个娇娇小姐,当自己出身不错,小姐妹们都喜欢她。可竟然有人告诉她,母亲被和离的外祖母带着做人外室,又再而三的做人妾室,很是不堪的意味,她有点受不住。
尤推官土生土长的扬州人,铁打的衙门,流水的知府,他一直都在扬州府衙当值。
扬州富商遍地,多少有点不清不楚的收益,如果细究,总不大好看,这次被人抓到了数个把柄,怕失了官职,也怕丈母娘的过往被扬州城传扬,威逼利诱下,就被人利用,和女儿演了这出戏。
在靳指挥使巡城的日子,先把袁世子约去酒局,再把靳佶拉去郡王府探望世子夫人。只要袁世子回后院,他的侍卫和长随都不会跟着,尤月娘主仆就可以对独自的袁世子下手,能不能勾引到,都说袁世子想侵犯她就行。
铃铛是卖身的奴才,尤氏父女没有把药粉的事情告诉她,许了重利,让她往靳士域的马前凑。只说靳指挥使上过战扬,与他的坐骑都经历过大战事,不会对她这个弱女子有伤害,只管往前扑就是,做出有深大冤情样子就行,到时就有重赏。
可怜的铃铛,以为老爷和小姐算计进世子爷,只是想谋他后院一个妾室的位份。小姐说待她做了世子的贵妾,以后地位、财富都会高涨,少不了她的荣华富贵。
这一扑,演绎了惨烈的扬面,丢了小命,到死都没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就被马蹄踏着了,不是说这匹马和靳大人配合有度,不会伤人吗?
尤月娘抱着铃铛不撒手,就是在悄悄地等药粉散去,到时那么多扬州官员作证,没有人会怀疑马被下药,就是仵作来查,到时药粉也散尽,无从对证,只会给百姓一个靳指挥使当街纵马踩踏弱女子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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