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向北,郡王和秦巳两方的人不断的剑拔弩张。
秦太后的父亲是原镇国公夫人的庶弟,自从镇国公府倒台,秦家主就蛰伏起来,庶弟就蠢蠢欲动,认为长兄懦弱,没有能力保护好秦氏外嫁女,他应该成为秦氏族长。
他把女儿送进皇宫,护她母子平安长大,如今外孙荣登大宝,他成为柱国公,要对当年谋害嫡姐的郡王施以报复,来证明自己才是合格的秦家主。
秦巳作为未来国公府的接班人,更需处处彰显霸气,什么郡王,还在面前摆什么派头,所以就有了两方的气势不断摩擦。
郡王在他的楼船上,根本不理秦巳的挑衅,该打他脸的时候,自有自己的大伴出马。
郡王到达京城,回了京城的郡王府换上郡王礼服,昌隆帝宣在御书房面圣。
昌隆帝亲自下了御阶,把郡王扶起,“您老是朕的长辈,以后面圣,无需行大礼。”表情却丝毫没有对长辈的敬意。
他继续道:“袁御史大人,武阳侯府的骠骑将军聂繁天,在镇压安王之乱时,只为自己一己私利,残害我大宁的数名忠烈官员。袁御史,这件事就作为御史大人上任的第一件要职,下去查吧。”
郡王领旨谢恩,退出了御书房。
龚首辅得到此消息时,郡王已经把聂繁天请在都察院问话,他们翁婿两个把安王之乱所杀的官员都一一排查了一遍,没有发现所谓忠烈枉死的。
袁容婉在武阳侯府急得团团转,一个是父亲,一个是夫君,昌隆帝要他们相互攀扯,自相残杀,该如何破局。
她的两个儿子正在侯爷的书房里商量对策,安王之乱的奏折里,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所治罪的官员所犯罪行,武阳候当时是看过之后再让儿子呈到建和帝跟前的。
“祖父,万岁爷不一定有证据,但是他就是要外祖找父亲的罪行,有罪制罪父亲,无罪,制罪外祖。他就是逼着外祖伏罪。”聂二爷聂载奇道。
“不管怎样,我们还是要自查一下,看看到底哪里有可以做文章的地方,不能被乱了阵脚,多查几年也无妨,万岁爷要折腾,那就慢慢折腾,查他个三年五载。”聂大爷聂载志道。
“也好,载志这个主意也可行,边查边想对策,我们这位新帝,年轻气盛,还是要想办法让他忙起来。”侯爷沉重地道。
待聂繁天再次去都察院回话时,翁婿两个也同意了这个计划,郡王请旨与大理寺一起赴南边,到经历安王之乱的府衙一一排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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