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习嬷嬷?”徐笙更是一头雾水,“教习什么?”
欢娘将一杯茶放到徐笙手边,笑着解释道:“学习一些管事看账、规矩礼仪、待人接物、说话做事分寸,甚至谋略手段。”
见徐笙不说话,欢娘继续道:“季三娘子同我们合作,自是不可能一直困在这个小地方。京都之中,达官贵人齐聚,皇亲国戚遍地,若是没点本事傍身,如何立足?”
“我,我要去京都?”徐笙抬头对上欢娘视线,神色中充满惊疑。
越通端起茶碗,用杯盖浮了浮杯中茶叶,眉尾略微往上挑起:“若季秀才中举,季三娘子难道不同季秀才一道上京?”
“这,自然是要的,可是……”可是下回应试还要两年,季以遥能不能中都是未知数,若就这时学了,用不上怎么办?
她手指放在茶碗边沿滑动,像感觉不到烫一般。
“季三娘子莫不是以为,这些技能本事那般好学?”看出她的心思,越通的语气中带上些讥意。
徐笙脸皮臊红,她搁在桌案上的手在微微颤抖。她第一次被人如此直白地点出自己没本事,若是以往,或许她还会拒绝越通的要求。
在这个信奉女子无才便是德的环境中,女子多学东西,只会树大招风。她向来是一个低调谦卑的人,从小的教育也是如此,可此时她却突然忆起季以遥的出色,以及心底的自卑。
她豁然抬头:“为什么是我?”
越通端着的茶碗停在唇畔,微挑的眼尾勾起一丝疑惑。
“如欢娘所言,若没有那些本事就撑不起红锦楼的合作,那月公子为何要花大代价来培养一个新人,而不直接去寻那些有本事有能耐之人?”
听闻此言,越通整肃掉脸上的轻松神色,他用手指点着额角,做思索状。
好半晌,徐笙才看见面前男人好看的薄唇轻轻吐出三个字:“我闲的。”
徐笙:……
她吊着的心一下子悬在半空不上不下,一口气呛在喉间,引出一连串的咳嗽。
“……咳咳,越公子莫要玩笑……”
对面的俊美男人却一脸正色。
徐笙再不好继续这个话题。她深吸一口气,缓下喉间干痒才道:“我学。”语气一转,她接着道:“不过教养嬷嬷的银钱,我自己出。”
虽然红锦楼待她有大恩,可她不希望因着过多的牵扯而被迫与其绑在一起。
她虽是乡野村妇,可也是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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