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孩子的打击,看起来对徐笙的影响并不是很大。
她刚醒来得知消息后,双眼无神地盯着床幔,抚着肚子枯躺在床上一整天不吃不喝。
就在季以遥准备采取强制手段时,房间里头却传来徐笙要水的声响。自那以后,她表现得如同以往,似乎那个孩子从未到来过。
就连越通在红锦楼见到她时,都十分震惊,“不是说女子小产后需得休养十天半月?”他不解地问身后的欢娘,眼睛却一动不动地盯着门内在认真听教、奋笔疾书的徐笙。
距离那日之事,也不过才过去三天。
欢娘哪知道,她又没生养过。她还是尴尬笑笑,“或许是因人而异?”
越通站在门外默不作声地看上半天,等到里头的人似乎是要收拾着东西出来,他才带着欢娘匆匆逃到里间房去。
可当他回到常住的房内后,他对自己刚刚的举动感到十分莫明:我为什么要躲?
他转头,凌厉的视线射向欢娘。
无辜被迁怒的欢娘:……
男人心,海底针!
红锦楼为着徐笙方便,特意在三楼留出一间房,作教学所用。
聆听完半日的教诲,徐笙细细整理好笔记,正在收拾着东西。
陈嬷嬷住在红锦楼,又是自宫里出来的人,随时掌握必要的消息她早已铭记于心。自然,也知晓面前这个轻言细语、笑意晏晏的小娘子刚遭遇过什么事。
她立在桌边,嘴巴开合几次,欲言又止。待到徐笙给她行礼快退出房门时,她终于忍不住唤住她。
“季三娘子……儿女福分皆由天赐,你此番事,确实让人唏嘘,可……或也是缘分不到。福兮祸倚祸兮福伏,你还年轻,还有大把好时日,莫要因着使气性伤了身子,反倒不美。”
徐笙听出陈嬷嬷是再劝慰自己,不要一心想着报仇才不顾自己身体忙着来听教。
她提着宽出她腰肢一倍有余的方篮,对着陈嬷嬷再次一礼:“多谢嬷嬷关护,妾身省得,妾身也知晓自个儿的身子,是没有大碍的。”
小娘子低眉顺眼,性柔规矩,瞧得陈嬷嬷心下生慰,不过只受她提点半日,就比得上在京都好些大家闺秀半月的成效。当她拿出纸笔要记时,也着实是把她惊了一跳,从未有闺秀行这般事。
虽是惊奇,可也让陈嬷嬷十分受用,她从徐笙的态度里读到尊重,于是对她也带上几分真心,不然也不会如此劝诫。
到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