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你是不知道,学笃可比我惨多了。”
好似翻山越岭才上到马车的周流云舒服地喟叹一声,又停不住嘴说道起来。
徐笙忙抬眼去看季以遥,上下扫视一番,确认他除了脸白点没啥毛病才又对周流云投去疑惑地目光。
接收到注视地周流云自然不会放过侃侃而谈的机会,这可是季以遥身上的大笑料!
“弟妹,你猜,学笃在里头遭遇了啥?”
“遭遇什么?”
周流云神秘兮兮的样子让徐笙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学笃他拿到了'屎号'!”
“什么?”
徐笙捂住嘴惊呼出声,双目圆瞪地看向季以遥,只见季以遥正悠悠地收回射向周流云冷厉地目光,对上徐笙的眼神时,他的神色立马变得柔和。
“无碍,只是有些味道。”
他温和地劝慰道。
考前周流云将这'屎号'的弊端说得太过,他担心徐笙担忧过度。
“学笃,你这也太轻描淡写了吧,哪是有点味道,你这分明都快被腌入味儿了!”
周流云做样子凑近一闻,而后嫌弃的用手挥了挥鼻子前的空气。
季以遥再忍不住地轻叱出声。
“少说话!”
周流云瘪瘪嘴,瞥开眼去吃食篮里的糕点,少了他的说话声,整个车厢都变得安静。
“真的没事。”
季以遥握住徐笙紧攥住的手,继续轻声安慰。
“可这才一科呀......后头还有两科,那岂不是还得这样六日?”
“中途不是会休息一日吗?没有连续着,倒也还好。你若心疼我,便替我缝些香包出来,我被熏得难受了,能提提神儿。”
徐笙哪有不应的?
这日回去后,季以遥和周流云只草草吃了顿午食,洗漱后便回房间睡到第二日大白天。
“如此歇过一宿,才算是真正活过来。”
周流云搬出一把躺椅,睡在院子中晒太阳,慵懒地伸展双臂。
“就是还得遭这么两回罪。”他又轻啧一声,“学笃,你当真还能坚持得过去?”
季以遥并未理会他,他正在帮着徐笙给他缝制的香囊中塞香料。见状,周流云又是啧啧两声,不再看他俩,要不是他还没成婚,轮得着他们在他跟前如此表现恩爱吗?
有了徐笙香囊的加持,季以遥果然好受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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