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大生意,是客人要求的定制。红锦楼在京都也是数一数二的绣房,虽比不得上供御绣的得意楼,可也是许多富贵人家的优先选择。
前些日子,红锦楼接到了左仆射家嫡女的嫁衣订做,且指明提出,若是能在其上绣鸾绣,则他们会将价格再翻一番。
那老嬷嬷当即便留下五百两定金,欢娘曝出这数字时,徐笙一度怀疑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在他们鸡鸣村,嫁衣能有二两银子便是顶好的,没想到在那些富贵之处,光是一身嫁衣,便值上千两。
正愁怎么来钱的徐笙,自然毫不犹豫的应下。
嫁衣虽是费些功夫,可那是定金就有足足五百两呀!若是绣完,她至少都能挣二百多两。而只是做绣面绣帕的话,累倒不提,还不一定能挣到这么多。
况且京都那边也没着急要,左仆射家嫡女的婚期在明年六月,足足有大半年的工夫,怎样都能完工。
傻子才不应呢!
接下一笔大活的徐笙心情极好,在红锦楼承诺稍后会将素面嫁衣送去季家后,徐笙美滋滋的逛到大街上。
她还没忘记此行的另一个目的。
她寻到县城中最大的一家医馆,医馆两侧坐着不少人,最中央摆着一张桌子,桌子后头是一位白须老者,正闭着眼睛给跟前之人把脉。
那桌前大致排了三四人。
徐笙刚一跨进门,一旁候着的店小二连忙热情招呼上来。
“客官,是抓药还是看相?”
“看相。”
“好嘞!”店小二递给她一块木质牌子,“客官到那后头去排着,轮到你时将木牌递给徐大夫就行。”
老者也姓徐,徐笙心中莫名生出些安定来。她规规矩矩的排到最后头,没多会儿,便轮到她。
老者抬头是一位女者,从一旁扯过一方丝帕,垫在学生的皓腕之上,才将手搭上去闭着眼睛仔细感受。
片刻,老者慢悠悠地收回手和丝帕。
“大夫,我可是染上风寒?”见老者只顾埋头写着什么,并不同她讲话,徐笙暗自有些心急。
反倒那老者抬头诧异的看她一眼,“怎么?尊夫人不知道自己怀有一月身孕了?”
“身孕?”
徐笙被吓了一跳,她这些日子头晕想呕吐,她……是了,婷婷同她说过,怀孕初期便是会头晕想吐。
她的心砰砰跳的厉害,手不自主地抚上平坦的腹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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