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钱都花了,总不能打水漂。月嫂一般都是吃住在雇主家,可我只有一间卧室,小秋说没关系,你让她睡客厅就行,我已经和那人打好招呼了,人家做了几十年,什么情况都遇到过,即便技术不值这个价,起码能让你轻松一些。
小秋请来的月嫂名叫马淑芬,今年五十多岁,在月嫂这个行业中已经做了二十五年了,服务了近三百个家庭,好评率百分之百……当然这些都是家政公司对她的介绍,她们说的再好听我都不在意,我需要的不过是一个能在我累了需要休息的时候能照看小绿豆的人而已。
芬姨过来的时候带了一张简易折叠床,见到我很是不好意思,她解释说并不是嫌弃这里的沙发不舒服,而是为了避免一个月后把沙发睡皱睡脏,带折叠床是公司的规定。白天就把折叠床收起来,也不占地方。
我忙说没关系,怎么舒服怎么来,我给她简单介绍了一下这里的情况,之后芬姨便正式开始了她的工作。
专业人士果然不是我所能比的,哄孩子、抱孩子、对孩子说话都有一套理论,让我隐隐觉得找个月嫂其实也挺好的。芬姨说孩子自出生开始就已经在学习听到的、看到的信息了,所以大人说话办事要特别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而且婴儿能够感知到母亲的情绪变化,她认为自己和母亲是一体的,能够共情母亲的喜怒哀乐,对此我深有体会,有时候不开心时,小绿豆就撅着嘴巴仿佛随时都要哭出来。
芬姨干活勤快,面也善,加上小绿豆并不怕生人,所以整个月子期间我们都相处得还算融洽。只是有些方面让我很不适应,比如说我习惯于喝凉白开,但整个月子期间她很严厉得从不让我碰冷水,她所理解的冷水是低于体温的水,所以哪怕是我再渴、哪怕是现烧都不允许我喝冷水。倒是从未见过她有一丝不耐烦,不论是对我还是对小绿豆。
我竟然从她身上看到了一丝妈妈的身影,我心目中理想的妈妈。
好日子没有持续多久,安丽丽给我发来了一条微信:我和妈商量过了,安先生的赔偿款打到妈的账户上。
如果她是征求我意见的语气我并不会多说什么,可是看到她发来的文字我心里就拱起一股火,为什么她总是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安排一切呢?于是我给她回复了四个字:我不同意。
很快安丽丽便发了一长串语音过来,大致意思就是她已经和李翠芬商量好了云云,听到开头我就关了语音,然后给李翠芬发了一条微信:我家里没商量好赔偿款转到谁的账户之前,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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