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一杯香草拿铁,刀万兵点了一杯摩卡,我俩就坐在窗前闲聊起来,他的学识很丰富,通古博今,侃侃而谈。他是做销售出身,今年三十来岁,具体的年龄没告诉我,说是男人也在意年龄。他年轻时走南闯北去过很多地方,现在自认为老了于是窝在北京沉淀自我,听到这里他成功地把我逗笑了,三十多岁的男人不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吗?
他笑着摇了摇头,脸上满是无奈,说:“三十岁就是一道分水岭,三十岁以前常常赶标书干一个通宵,第二天在车上眯两三个小时照样生龙活虎,现在你再让我干通宵我得先问问有没有给我买意外险,心里想干,但是身体受不了。”
“成为管理者怎么还亲自上阵?你的作用是把握大方向的,至于执行则要交给下面的团队,即便你的精力再旺盛也不可能面面俱到,诸葛亮都做不了的事儿你能做成?”
“所以我现在不那么拼命了,就有时候,看到有人做得这儿不好那儿不好总想上手自己干。”
“所以你就是操心的命,什么事都查无巨细只会给自己添麻烦,小错误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呗。”
“我现在就缺一个能力出众的副手,这样我就能轻松多了,现在做销售的很多,但是能做好的真没几个。”
我和刀万兵还是挺聊得来的,至少我们之间没有隔阂,他是一个很随和的人,没有那股高高在上的气息,这让我觉得很舒服。我俩聊了半个多小时,把咖啡喝完以后又点了一杯才最终分道扬镳,他很明智地没有和我抢买单,不然我心里会过意不去。
临走时,我把之前的同事张文启介绍给了他,以我对张文启的了解,无论能力还是情商都能满足刀万兵的要求,就看他能不能把张文启挖过去了。去公司取车时我把这事儿和张文启说了一下,他很直白地对我说:“只要钱到位,阿富汗我都敢去。”
做了一件能够帮到他俩的事情,我觉得很开心。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更换了滤芯之后,我感觉空气清新了很多,心情好,胃口也好,晚上炒了两个菜竟然都被我吃完了,就连准备第二天带去公司的份额都进了肚子,如果往后每一天都像今天这般美好那该是多么幸福的生活呀!
在距离预产期还有一个月的时候,安先生的案子终于开庭了,公诉律师对我说可以不用出席开庭,但我仍旧挺着大肚子来到法院,我要亲眼见证这一切。
再见到我时,李翠芬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自打进入审判大厅时候开始,她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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