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一,你之前找我麻烦我不说话是不屑搭理你,你真以为我怕你,咋滴,如今想纵马撞死我”?
“凤卿,你别血口愤人”,单一气得跳脚。
“我血口愤人?单一,你当这些街坊邻居都看不见?还是说,你是知府儿子可以睁眼说瞎话”?
“你……”?
单一倪着凤卿说不出话来。
凤君看了凤卿一眼:“你少说两句吧,单一他都受伤了”。
“呵”。
凤卿冷笑,那日单一嘲讽她打秋风,有一半是凤君默许的。
“堂兄,咱俩虽不同一个祖母,但同一个祖父吧,你怎么帮一个外人说话呢”?
凤君脸色一沉:“我帮理不帮亲”。
“帮理不帮亲?他纵马差点撞到我你眼瞎了看不见”?
凤卿心里愤然,二房的人都一样,都是无情无义的狗尾巴狼。
凤卿倏地附耳凤君:“你狂什么狂?你不会忘了你爹的官位是怎么来的吧?
咱俩怎么说身上都流着凤氏的血,撕破脸可就难看了”。
凤卿完全不在意凤君苍白的脸,抬手轻拍他的肩:
“管好你的朋友,若再有下次,我可是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的”。
说完不再看凤君单一他们,带着乘希走了。
人群中,朱老员外望着凤卿离去的背影点了点头,消失在人群中。
“该死的凤卿胆儿肥了,居然敢打我的马”。
单一骂骂咧咧。
他居然没看清楚凤卿是怎么出的手。
“我怎么感觉凤卿跟刚回来那日有些不一样了,盛气凌人”。
凤君也有同感。
想着凤卿的警告,凤君劝单一:
“以后不要招惹他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出气,但跟那样一个人斗,有失咱们身份,算了吧”。
单一诧异凤君的转变:“凤君,这可不是你啊,他刚刚跟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你记住我跟你说的话”。
单一表面上答应凤君,心里好奇凤卿跟凤君究竟说了什么。
他一定要弄清楚。
凤卿和乘希到达庄子已临近下午,庄户得知主家来了,兴奋的出门迎接,
快五月了,田地里庄稼都长出来了,绿油油的。
分给他的田地都很肥沃,连成一片,好打理。
凤卿终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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