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氏突感心里空落落的,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想哭又哭不出来,剜心的难受。
凤娇凤钰也有同感。
书房站着的凤卿突感浑身轻松,之前心里一丝丝的郁气什么的都没有了。
“凤卿,是你吗”?
后院练武的青丝心里咯噔。
少爷的话什么意思?
纵马事件传遍了兰陵县,凤卿得知消息是在第二日。
尤老夫人将凤君叫到跟前训斥了一顿。
“你也太耐不住性子了,那小孽畜自有祖母教训,你该专注学业才是,明年你就要乡试了,过了乡试你就是举人了”。
“那小孽畜拿什么跟你比,他要进书院,还不知道能不能考上呢”。
“是孙儿糊涂了”,凤君低眉顺眼。
“你是糊涂,竟纵容那单一胡来,到头来背锅的却是你”。
“孙儿知错”。
尤老夫人一杆手里的拐杖:
“从今日起,你每日去同心巷跟那小孽畜赔罪,直到他原谅你为止,记住,要让街坊邻居看见”。
“是”,凤君退下离去。
凤君一走,尤老夫人眼眸骤然冷了下来,看向一旁的李嬷嬷,李嬷嬷回给她一个眼神,尤老夫人会意:“这次不要再办砸了”。
李嬷嬷一脸狗腿子:“老夫人放心,这次那小孽畜定不会得偿所愿”。
尤老夫人脸色缓和了些。
突然窜出来一只耗子,尤老夫人吓了一跳,白着脸,总感觉这间屋子阴森森的,瘆得慌。
“李嬷嬷,去把之翼那间厢房收拾出来,我搬过去住”。
“是”,李嬷嬷扶着尤老夫人离开了屋子。
凤君按照尤老夫人的叮嘱,每日去同心巷给凤卿赔罪,专挑早上街坊出门买菜购物的时辰,凤卿一次未见过他。
转眼到了六月凤卿参加入学考试这日,凤君再也没来同心巷了。
一早吃了许氏亲自为她做的早饭,换上许氏和两个姐姐为她准备的新衣,新鞋,由乘希陪着前往兰陵书院。
许氏和凤娇凤钰目送她出门。
“我昨夜一宿都没睡着”。
凤娇看了一眼妹妹凤钰:“我也紧张得一宿都没睡,希望小郎今日顺顺利利,考上书院”。
许氏心里忐忑,她希望凤卿能考上,又希望她考不上。
凤卿没乘船也没乘坐马车,而是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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