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氏急了,娇娘刚退亲呢,抛头露面的,以后还要不要嫁人了?
许氏的话姐妹俩完全当成了耳旁风,对凤卿的话言听计从。
在姐妹俩心里,弟弟是读书人,见识广,懂得多,听弟弟的不会错。
特别是凤娇。
与容澈退亲偷偷难过了很久,如今觉着,也不过就那么回事儿呗。
三只脚的蛤蟆不好找,两只脚的男人何其多,她何愁嫁。
退过亲又怎么样?和离妇不已照样抛头露面嫁人生子。
一家人并没有退婚的事而气氛低落,反而越说越开心。
凤卿是在第二日回书院的。
凤卿回到书院容家舅舅一行人也回到了燕州。
府里一片寂静,也没挂白幡。
容家舅舅匆匆进屋,喊了声:“澈儿”就人事不省了。
容老夫人听见动静出来见儿子倒在地上吓了一跳,赶紧让人扶儿子起来找大夫。
容澈病重大夫一直住在府上,大夫来得很快。
经过检查容家舅舅急火攻心悲痛过度,加上路途疲累,没撑住倒下了。
容夫人哭得撕心裂肺。
儿子病重,丈夫又倒下了,她的山塌了。
容老夫人硬撑着身子,吩咐大夫竭尽全力医治他儿子,之后回到正厅找跟随容大舅前往凤家迎亲的家丁问话。
家丁将事情经过说与老夫人听。
老夫人听完一愣:“我没派人去兰陵呀……那小厮人呢”?
提起那小厮,家丁才想起来,他好像一路上都没看见那名报信的小厮?
“那名小厮好像没跟来”。
老夫人把家丁说的事情经过重新在脑海中理了一遍,突地冷笑:“老爷被骗了”。
“被骗了”?家丁诧异。
“凤家那位少爷……这都是澈儿的命……”。
家丁听得云里雾里。
“你下去吧”。
老夫人遣退家丁,起身往扶风榭去了。
屋内药味儿浓郁,燃着蜡烛,窗帘将雕花窗遮得一丝风都吹不进来。
床榻上,少年静静的躺着,苍白的面容瘦得脱了相,双眸紧闭,若不是探他鼻息还有一丝气息,没人知道他还活着。
老夫人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抚摸少年额头,然后拉着少年的手:“孩子,你受苦了,你走吧”。
容澈病了一年,终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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