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婧和离的心已绝,凤三老爷和陆氏也不再劝。
凤家养得起一个和离女。
既要和离,就趁皇上的圣旨没下来把和离一事解决了。
凤婧当日便写了一封和离书,请侍卫帮忙递去侍郎府。
凤卿带着青丝跟随侍卫悄无声息地潜进侍郎府中。
和离书是递到钟柏松手上的,看见和离二字钟柏松一怔。
婧娘要和离?
愣了愣拿着侍卫送来的和离书慌忙进屋。
“父亲,母亲,不好了,婧娘要与我和离”。
“什么”?侍郎夫人大惊。
钟星南也是一愣。
“这是婧娘让侍卫送来的和离书,她要与我和离”。
钟星南一把将和离书接过去,急急扫了一眼,凝重的神情慢慢舒展:“凤婧是个懂事的”。
凤婧以凤四老爷贪墨振灾银一事提出和离,句句为夫君钟柏松和侍郎府名声作想,又句句说自己是罪臣之女。
这是凤卿教凤婧这么写的,一是让侍郎府觉得凤婧处处为侍郎府作想,二是让侍郎府认为凤四老爷贪墨振灾银一事无转机。
混淆视听。
“你不是说那凤四季是冤枉的吗?既是冤枉就是无罪,凤婧怎么说她是罪臣之女”?
钟星南也是狐疑。
“难道事情有变”?
“那这和离书”?
钟星南看了儿子钟柏松一眼:“先放着,咱们再看看,想必皇上的圣旨也就在这两日就要下来了”。
“先看看也行,但和离,她的嫁妆是要留给咱们孙女的”。
钟星南瞪了夫人一眼:“凤婧是和离不是亡故,嫁妆怎要留给孙女”?
“如果凤四季真以贪墨振灾银一事有关,凤家以后日子不会好过,你好意思扣下凤婧的嫁妆”?
暗中偷听的凤卿冷哼,侍郎府还算有个拎得清的人。
“就是,和离不归还儿媳妇嫁妆,传出去,母亲也不怕被人戳脊梁骨”。
钟柏松冷冷道:“再说,我也没想要与婧娘和离”。
“不和离,倘若凤四季真与贪墨振灾银有关,你是想让侍郎府跟着臭名远扬”?
钟柏松面露难色。
“她要和离,嫁妆的事我是主张留给孙女的,母亲的嫁妆留给女儿,天经地义,你们父子俩别到时候给我添乱”。
“咱们侍郎府缺凤婧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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