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那师父你不是得活了三百多年了？怎么您脸上一点皱纹也没有，只是头发和胡子花白？”时曜第一次大着胆子，伸手扯了扯自己师父的胡子。

“我说小徒儿～你以前可不敢这样的？”

“嗯？师父你说的以前是什么时候？可我才几岁呀？那么小，很多事情都记不得。”

他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

“我说的以前是……哎～忘了，你这时空换过身体，导致记性不好，哎～上个时空你要是在那里，不作，多好！哎～不然我这时空需要给自己弄个身体吗，你知道弄一个身体给我自己用，还每天要拼命修行，有多孤独吗……哎……你这臭小子，一句什么也不记得就完事了……哎……我命怎得这么苦哟……”

“啊？师父？你一个人在那自言自语什么？什么上一个时空？什么拼命修行？什么换身体？什么孤独？什么命苦？”

这一连串的什么，直接把缘启问懵了，“小徒儿，你怎么那么多什么？是不是为师平时太高冷了？把你教傻了？”

“师父？你平时只教我法术和符咒，其他也没怎么教过我啊？毕竟我连法术和符咒都还没学好，什么抓妖啊，驱邪啊，驱鬼啊，也都还不怎么会呢！”

小时曜一边掰着手指，一边努力回想自己不会的东西。

“哎～你还小，学的东西又多，学傻了也是可能的……哎～不是说教学应该从小培养吗？怎么到你这里就行不通了呢？难道为师真的不适合教徒弟？可是前面几位徒弟我教的就挺好的，一点就会呀，一定是小徒儿，你脑子笨，教不会！哎～为师真的尽力了！”

缘启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颇有些感慨良多。

“师父～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徒儿，怎么还有那么多感慨？”

缘启曾经不知道望徒成龙是什么感觉，因为他之前收的徒儿都是很省心的，现在这个真的是因为自己保护不当，才导致对方现在这样一副傻乎乎的样子，学什么都很慢，“小徒儿啊～你何时才能出师？能让为师多活几年？”

“师父～徒儿会听话，会很乖的，你不要让我那么快出师可好？”

看师父突然想让自己像其他师兄一样，一点就会，然后出师，小时曜突然觉得自己一点也不想，那么快离开自家师父，虽然他很努力，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学什么都好像有阻碍，内心有个声音告诉他，若学会了，就会发生不好的事一样。

如果自己敢回答是，眼前的小徒弟估计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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