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玥叹气。
唉,这酒鬼。
“他布会这样。”知道尤尔在说醉话,但舒玥还是忍不住帮沈长年说话,“是你们逼得他,他布这样,被害的就是他,唉,明明是你们逼得他,现在却来倒打一耙。”
“你懂什么?!”尤尔双目赤红的瞪着她,“我不得不这样,我不这样,死的人就是我!你以为我想争?这破家族谁想要谁要,我才不稀罕,可我不争能又能怎样?十年前,我什么都不争什么都不要,我放弃家族的继承权只想跟我喜欢的女人在一起,可是他呢?他呢?”
“他非逼着我去争,他杀了我心爱的女人,在我的眼前!他告诉我,如果我不争,就会如同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死在自己面前一样,也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死去,只有争,只有获得家主之位,只有当上这所谓的破公爵,我的儿子才能活,我也才能活!他就是让我们兄弟自相残杀!他死了都不让我们安宁。”
舒玥从他颠三倒四的话中,猜测出,尤尔口中的他应该是他死去的父亲。
书里只写了尤尔的妻子生产完就去世了,尤尔很爱他的妻子。
原来尤尔的妻子是被他父亲杀死的?
不愧是书里写的一家子大变态。
难怪沈长年在温德尔家族那几年,会被逼疯了,在这样的家族里,能不被逼疯吗?
“放开窝,窝要走了。”
不是她要找的人,她才懒得应付酒鬼。
他的经历固然可怜,但这不是他伤害别人的理由,在书里,这个尤尔无所不用其极的伤害和利用沈长年,是逼得沈长年黑化的罪魁祸首之一。
他是受害者,但他也是伤害别人的刽子手。
不值得可怜。
尤尔眼睛里渗出一丝疯狂,这抹疯狂席卷了他的全部思绪。
他握着舒玥手腕的力道陡然收紧。
“沈长年毁了我,我也要毁了他!”
几乎在他力道收紧的一瞬间,舒玥念了一串术语。
尤尔的手如同被灼烧了一般,猛地收回了手。
舒玥绷着小脸,冷冰冰地看着尤尔,“窝警告倪,离沈长年远一点,否则!窝饶不鸟倪!”
舒玥扬了扬下巴,转身走了。
转过身的一瞬间,舒玥脸就沉了下来。
温德尔家族里果然有修道之人!
刚刚的一瞬间,她又感觉到修道之人的气息了。
只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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