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在舞台上挥毫泼墨,一笔写成“妒”字,心中暗笑,这一笔既是刺向萧贵妃的利剑,又是她向皇上证明自己的桥梁。
幸运女神站在了她这边,这一局,她赢了。说笑间,婉清走下高台,太子眼含笑意,目送她的背影,那份赞赏毫不掩饰。
二皇子虽是粗人,却也看出这位林家姑娘的不凡气质,眼中流露出赞同之光。
而少白,却似乎置身事外,悠闲地品着美酒,对婉清的精彩表演视若无睹。
婉清走下台,比试仍在继续。时间如指尖沙,不知不觉中,香已燃尽。
晏安与刘安石相视一笑,互相礼让,最终刘安石带着自信的笑容,将自己的作品呈给了圣上。
皇上眼角带笑,调侃道:
“刘安石,你这是拿正楷应付朕的狂草之请?”旁观众人掩嘴偷笑,这刘公子分明胸有成竹,谁知竟不谙狂草。
刘安石面色坦然,大声应道:“学生确实不精狂草,这一局,红袖甘拜下风。”
他认输的姿态洒脱自然,毫无矫揉造作。
皇上心中早有所料,不经科举的士子,鲜少有人专研狂草,此番一试,不过是想看看他们的应变之能。
刘安石果真名不虚传,磊落大方,输得坦荡。
“那你这‘人间百态’又是何解?”皇上询问。
刘安石答道:
“学生记得家父教诲,眼见未必为实,耳听也未必是真。世间纷繁复杂,唯有亲身体验,方能辨识真伪。故此,学生愿行走四方,感受人间烟火。”
皇上听后频频点头,“正是如此,增广见闻,方能阅历丰富。”
接着,皇上目光转向晏安,晏安步履轻盈,呈上自己的字。
皇上一看,不禁疑惑:“你竟也不会狂草?身为弟子,难道从未修炼?”晏安的字,同样是端正的正楷。
晏安低着头,脸上泛起一抹羞红,语气却十分坦然:
“小的真是惭愧,曾经也刻苦练习过,可师傅说我确实少了点书法细胞。方才又见到那位姑娘的笔力非凡,自愧不如,哪敢再献丑呢。”
皇上目光在他身上逗留片刻,忽然开口:
“嘿,这次比的是狂草,红袖已经声明退出,你若敢挥毫,即便不佳,也是你胜出,难道真的不动笔?”
晏安眼皮都没抬一下,坚定地摇头:
“不了。”
“得,既然都不写狂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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