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自己会沉默以对，没想到她竟然开口了！碧瑶愣了愣，好一会儿才兴奋地说：“她们正是因为不认识你，才会这样胡说八道！”

林婉清微微偏过头，看着这个月来第一次和自己搭话的陌生女孩。

她那稚嫩的脸庞，被寒风吹得有些发红，圆圆的眼睛里满是紧张与激动，黑夜中闪烁着光芒。

想起那双明亮的眼睛，她想起儿时的他，也曾这样满怀期待地看着自己。

“我，认得他们吗？”

她并未直接回答，只是淡淡一笑，反问了一句。

碧瑶不明所以，只能摇了摇头。

林婉清轻轻抬起眼，再次凝视那遥远的天空，好一会儿才轻描淡写地说：“他们啊，对我来说就像是天边的云，聚散无常。

他们爱怎么讲就怎么讲吧，反正我也习惯了。”她停顿了一下，语气中透出一丝无奈，“随他们去吧，事情都这样了。”

碧瑶听着，不禁摇了摇头，心中有些不解：“这怎么行呢？我爹在世时总说，女孩子的名声比金子还贵重，不能让人家说三道四的。姐姐，你还是跟村民们解释解释吧，别让人家胡乱猜疑。”

“我爹常说，谎话重复千遍，也就成了真理！”

“你要是不澄清，别人可就把你当私生女看待了……”

林婉清却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声在夜风中显得有些凄美，她抬头望向满天繁星，想要从中找到那双曾与她共鸣的眼睛，可星星太多，看花了眼也找不到相似的。

“如果可以选，我反倒愿意做个私生女。”

碧瑶愣住了，心想这位姐姐的想法真是让人摸不透。

碧瑶自幼没了父亲，母亲又体弱多病，尽管林家村的邻里都还算宽裕，亲戚们也颇为关照，从没有人对她说三道四。但碧瑶从小就学会了独立坚强，对人际间的微妙关系也看得通透。

林婉清的心头像是压了块石头，目光投向遥远的天边，心中却飞回了京城。她在忧虑，堂姐婉茹和三皇子的近况如何？

心头不禁泛起一丝愧疚，觉得自己拖累了太子和念凉。就在这时，碧瑶不经意间打断了她的沉思，一脚踢动了脚下的枯枝。

“哎呀，不好意思。”碧瑶的脸蛋儿微微泛红，紧张地解释道，“我脚麻了，不小心动了动，不是有意打扰你的。”

听到这，林婉清忍不住笑了出来，那笑容温柔如春风。

“没事的，天色已晚，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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