鸮停在公孙家书房窗外,书房里公孙升也在写信。
他将京城的事简略地一提,接着要四房的人尽快原先的院落收拾出来,大房将回老宅避风头,少说也得做个十、五载。
鸮很快就飞走了,公孙家的结局已经注定。
韩家依然一片平静。
韩松泉品着手里的新茶,听着长子的话。
“现在韩家一系的大臣基本都顺着陛下的意思,至少不给那些寒门使绊子,有时候也会行点方便。”
“那就好。”韩松泉放下杯子,“记住无论如何保住家族才是最重要的。”
“那公孙家?”
“他们?他们自然有自己的保全之道。你且看着。”韩松泉随意一笑,公孙家不是楚家,时运不同。
想到楚诚亦,韩松泉心里一紧,那人怎会一直如此天真,以至于断送整个楚家。
年少无知时的畅谈历历在目,可惜物是人非。
如果说楚诚亦对得起他的初心,那他韩松泉早就背离初心,但若说楚诚亦对得起楚家人,那他韩松泉是不敢苟同的。
一族性命如此之重,初心理想怎能负担得起……
鸮最后去了祁府,不意外后院那间屋子没亮灯火。于是又飞去前院书房,幸好祁瑜还没睡。
站在书案上,鸮抬起一只爪子,亮给祁瑜。
祁瑜见那鸟爪上绑着一张短笺,于是取下短笺。
是给欢霖的。
他有些失望,看着鸮说:“你主人就没有话给我吗?”
鸮歪着脑袋,眨着大眼睛,拍拍翅膀,一转身飞了出去。
祁瑜笑笑,他犯傻了,和一只鸟说废话。
上过战扬的人煞气重,他时常去天音寺是想化去那煞气。
怕万一哪一天晋见,吓到成为皇后娘娘的她。
不过那一天没有等来,就听到楚家谋反下狱的消息。
他原以为没有机会见到她,不料她会去天音寺祈福。
天音寺走廊回眸间,她没有惊惧于他尚未收敛的气息。
单独与他相处时,她口若悬河进退自如,一点都不逊于那些朝堂文臣。
这些都和他想的不一样。
许多年间,他想尽办法了解她的每一件事,不断丰富心里的那个她,想象着她的样子。
真正见到她, 又发现不一样,她不再是他心里那明亮灼眼的太阳。
也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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