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玥偏开头,抿唇,一副羞赧的模样。
宇文寰心弦一动,她这样子让他想到了少时救的一只黑猫。
初时,那黑猫对他异常警惕。他尽心照顾它,黑猫对他犹犹豫豫,想挨近又害怕的样子。
时间久了,黑猫才渐渐与他亲近,时常向他撒娇。
她也会像那黑猫一样吧,只要他尽心。
“陛下有事?”她的声音还有些哑,带着些鼻音。
“朕听闻觉妄住持与你父亲是旧识。”宇文寰坐在床沿,看着她。
“陛下,妾只是想念父亲……住持他……”
他抬手示意她先别说话,“朕想了想,你一直闷在宫里确实不利于康复。梓潼,每月你都可以出宫来天音寺,届时就和觉妄住持聊聊。”
听到梓潼两字,安玥觉得讽刺,这般亲昵的意义在哪里?
那觉妄说了什么,以至于宇文寰会主动给她行方便?
“陛下……可是觉妄住持说了什么?”
“他说你闷在心里的事需要疏导。朕想佛家人兴许擅长劝人,不像朕只能抱着你,看你哭,什么都做不了。”
“……陛下……取笑妾……”安玥捂住脸低语,心里琢磨着觉妄这么做是想促成什么样的未来。
“梓潼,朕没有取笑你。”宇文寰拉下她捂脸的手,认真地看着她,“朕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房间里的烛火轻轻地跳跃,映在墙上的两道影子渐渐靠近。
手指抵住宇文寰的嘴唇,安玥开口:“陛下,您该回去休息了。”
宇文寰握住唇上的那只手,在掌心落下一吻,那只手轻颤一下要收回去,被他攥住。
“梓潼,小喜在天牢中有听到楚诚亦的遗志吗?”
烛火下,宇文寰眼神真挚,丝毫没有任何阴谋算计的模样。
可他问出的话……
安玥惶恐地低头:“陛下恕罪,妾不是……那……”
“唉……”
宇文寰觉得他现在时常叹气,真像个小老头似的。
“梓潼,朕没有怪你,也不追究什么。朕只是想为楚家再多做一点。若是你父亲有什么未完成的心愿,朕会帮你完成。”
“不……不用……”她使劲摇头。
又拒绝他,他原以为两人的距离已经拉近,现在看来不过是在原地徘徊。
宇文寰一手掌住她的脸,抬起她的头,“为什么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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