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梵逸觉得这理由荒诞,但……
“曲掌门,听闻贵派对印刻之术极力禁止。我有理由认为贵派带走了吾妻。”宋梵逸没有耐心虚与委蛇,直接挑明了说,“还请贵派放人。”
“宋道友,我们碧澜派确实反对印刻之术,但我们从不随意将人带走。只有他人主动向我派求助,我们才会插手。白道友从未向我们提及,况且今日是我们第一次与白道友见面,交情还未到能互诉衷肠的地步。”
曲卓如面色如常,“尚剑宗师大派,我碧澜派只是小宗门。但小宗门有小宗门的骨气,不是任人随意污蔑的。宋道友,若坚持是我派所为,还请拿出证据。”
宋梵逸冷哼,身侧的拳头紧了又紧,“你又怎么证明你说的是真的?你只要将人藏起来,把我骗走就行。”
曲卓如叹了口气,“宋道友,印刻之术感应对方的所在、所思,我真要将人藏起来,宋道友也能很快发现。不是吗?”
不提这还好,一提这,宋梵逸内心又是一阵暴躁,他没法用印刻之术感知。
曲卓如见宋梵逸不说话,心知他无法轻易打发,便道:“宋道友若是不信,我将所有弟子召集到甲板,宋道友可以看看究竟有没有尊夫人。若还是不信,这灵舟上的各个处,宋道友都可以去查看。”
话说到这个份上,曲卓如就不信宋梵逸还能为难她。碧澜派是小门派,做到这个程度,足可以说尚剑派以势压人。要是今天在这的君一泽,说不定他也就打个哈哈过去了,决计是不会这么做的。
但宋梵逸就不一定了,曲卓如在大典之上,见过他是如何维护白安玥,那维护透出一种偏执,几近病态。不知旁人如何想,曲卓如是不喜的。
“好。就按你说的做。”宋梵逸考量了一下,这是最快的方法。如果人真不在这儿,他也不能在这里耗费太久。
宋梵逸离开时,脸色比来时更郁沉,周身散发着风雨欲来的戾气。
“掌门,这算没事了吧?”一个弟子看着宋梵逸离去的背影,心有余悸。
“没事了。你去安抚一下众弟子。”曲卓如收回视线,心里为白安玥祈祷,千万别落入宋梵逸的手里。看他那架势,出逃的事难以善了。
宋梵逸一路御剑往回赶,脑海里的念头疯狂地转动。
如果不是碧澜派,那又是谁?
有什么法术能克制印刻之术?
他按住胸口,心悸越来越重。
他只觉得整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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