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医把个脉,表情实在丰富,一会平静,一会疑惑,一会豁然开朗,最后又升上不解。“公子这脉象实在是怪,臣能把出他中了毒,但又找不出是何种毒。”
皇帝见他啰啰嗦嗦说不出重点,皱眉催促:“说重点,怎么治。”
“臣惶恐,臣只能先用几服药压制住他体内的毒性,解药需回太医院商议才行。”张太医伏在地上腰弯的像弓一样。
“废物一个,下去熬药。”
“是。”
有了皇宫里的太医们帮他忙上忙下,祈墨竟能感觉身体里确实有毒素被压制住,但根治恐怕不行。
“你说墨儿竟受了这么多委屈?!”太后抓着丫鬟的手,惊讶的看向皇帝。
“是啊!也怪朕去看望的少,他又不经常进宫,这才导致忽视了他。”
皇帝膝下子嗣不多,仅有两子一女,太后对自己大女儿的孩子遭受如此羞辱感到十分心痛。
“陛下快带哀家去瞧瞧那孩子,我这也有半年多未见了,以前见也只是每逢过年见一次,不知现在变什么样了。”太后撑起身子就要走,被皇帝贴心拦下。
“墨儿还病着呢?身上的病气冲撞了母后就不好了。”
“你一朝天子都不怕,我怕什么,摆驾养心殿。”她言语中带着些许抱怨和不满。
“是,母后说的是。”
养心殿偏殿,祈墨舒服的很,有宫女照顾着,太医把脉治着病,住的是养心殿,睡的还是皇帝级别的锦被。
如果不是看到祈祷派人来送的信,他简直不要太开心。
信上写着让他回信过去,说一下求情事件的进度,后面还讲了一堆万安南是多么自责,说万安南没有私自把云锻锦拿到莲香院,让他不要误会。
祈墨看了不得不佩服万安南,自己都面临如此生死劫,居然还有空闲销毁证据,小看她了。
还有那祈祷,居然又相信了她的谎言,愚蠢至极。
可想到祈祷这样,他又笑了,上一世他不也是如此蠢,竟也信她许多年。
“太后娘娘驾到——”
尖锐的男音拖着长长的调子,引起偏殿众人的注意,一个个弯腰下跪,等待太后的到来。
“墨儿,快起来。”太后虚虚扶着祈墨的胳膊,带他起身。
“谢太后祖母。”
她一听祈墨叫她祖母,立刻温柔的带他坐到小榻上,甚至忘记给皇帝留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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