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糖?你们在说什么?”夏竹在他们身边听的迷迷糊糊。
“这个你不用懂。”祈墨见人来了,没等齐邶的回话,吃下解药躺在小榻上。
不用懂?难道他们是在说昨天晚上的事?
想到这夏竹脸上升起一丝红晕,守在祈墨身旁不说话了。
“墨儿,母亲给你熬了鸡汤,听说你在皇宫晕倒了好几次,特意给你补补身子。”
没听到想听的回答,万安南和祈慕然对视一眼,撩着开纱帘进去,就闻到一股浓浓的烟草味。
青色的烟雾围绕在祈墨身上,挡住了烟云后面的神色,他正沉醉在烟丝编织的幻觉之中,没空搭理他们。
万安南想端着鸡汤上前,却被祈慕然拦住,小声贴在她耳边说话:“这烟也有毒。”
知道有毒,万安南便不再上前,远远的问着。“墨儿?起来喝汤了。”
过了半晌祈墨才有反应,晕乎乎的从榻上起身,带着烟枪来到两人面前,烟雾不免被他们吸入。
“母亲说什么?我最近记忆有些不清楚,你再说一遍。”说着还猛吸了口,把烟全都吐出来,让整个小榻隔间里都布满烟云。
“咳咳咳!”万安南捏住鼻子,忍不住向后退。
“母亲给你熬了鸡汤,出来喝点。”她夺过他手里的烟枪,放在桌上,拉着他出来。
“哦,好的。”
说实话祈墨还是有点上头,看东西都有些重影。
“母亲现在不是正位夫人了,这鸡汤用料少味道可能没以前那么好喝,你别嫌弃。”
“自然不会,怪我没用,只保住了公主府,害得你沦为妾室。”说这话的时候他把妾室两个字说的极重,表情上却又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没事,也怪母亲不懂皇家规矩,竟不知云锻锦不能被旁人穿。”
等着接话的祈慕然终于开口:“那母亲不知,兄长难道也不知吗?怎么也不提醒一下?”祈慕然装作委屈抱怨祈墨。
万安南嗔怪道:“慕然,别这样跟你哥哥说话!”
“知道了,知道了,你就偏心吧。”齐慕然的演技精湛,看着一点儿也不像装的。
祈墨揉揉太阳穴用胳膊肘撑在桌子上,精神萎靡。“我母亲死的早,又与皇室联系不够密切,这种事我也不太懂,害了母亲。”
说着他竟还拉着万安南的手,愁容悔意布满眉眼。
万安南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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