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跟陛下说过了,既然是你送给我的东西,那就是我的,你非得乱碰。”
“水,给我水!我快死了,好热,快给我水!”皇帝完全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只是趴在地上,举着杯子求他给自己倒水。
“他是我的主人,只属于我自己,你碰他就得付出代价。”拿起再次加热到滚烫的水,走到他跟前,用手指敲敲他拿着的水杯。“抬高一点,这样水才不会溅出来烫伤你的手。”
他抬的越高,齐邶举的越高,滚烫的茶水高高的从杯中溅出来,落在他的手上。
见杯中水溢满,齐邶又错开方向,直接浇到他手背,顺着胳膊往上,一路浇到他的胸口。
地上的人嘶哑着嗓子,痛苦地吼着,不慎将满杯水全都倒落,一滴也没进嘴里。
“还渴吧?那里还有一壶水,要不你跪着,这样能更好的接到水。”
“好好!”狗皇帝似乎完全被药物侵蚀了脑袋,只知道下意识的求水喝,听话的跪在他跟前。
滚热的水落入杯中,齐邶似乎没心情往他身上浇,把整壶水都扔到他身上。“喝吧,多喝点,反正你的日子也快到头了。”
往后的七天内,皇帝一直报病,早朝更是一次也没出现过,只是由齐邶立在高处替陛下听政。
远远的看到高台上立着的是右相义子,左相及大皇子一派隐隐猜到皇帝此次一病怕是会永卧在床。
很快左相开始在朝中拉拢势力,不过他的动向全都被祈家父子第一时间了解,尽数告知叶清漾和齐邶。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为何我们每次要做什么行动,都会被右相及时制止,我们中间肯定有内鬼!”
左相气的直拍桌,水杯都震倒好几个,来回踱步,还向祈铸和祈墨父子俩询问会是谁向他们透露信息。
祈墨知道自己父亲演戏方面稍显不足,主动上前回答:“听说国师富有神力,能够猜到别人所想,难不成他真像别人所说那般有神明照应?”
这话说出来祈墨都觉得扯,但还是把这个消息散布出去,毕竟外面的民众可不是这么想的。
“什么神明?!小小国师祸乱朝堂!二皇子那么小,如果是被他抢占先机,肯定是要挟天子以令诸侯,天下恐怕要易姓了!”
“左相先别气,事情还没到那种地步,眼下应该让大皇子守在皇帝身边,别让他找到机会起乱。”
听到这左相也收敛怒火,招手让他们过来喝茶。“陛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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