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的齐邶被王夏抬到床上,喊来阮凌前来医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明身体没有异常,为何会突然昏厥,照着夏竹说的话,他好像还失去了所有记忆,连祈墨的遗物都认不得。
“怎么了?是什么问题?”叶清漾见阮凌不说话,急得推推她的胳膊。
“宝贝他……应该是重物撞击导致记忆缺失,脑部产生损伤。”
“你说这些我听不懂,你就告诉我有没有事?!”他实在太担忧,脑袋无法分析她话里的意思,皱眉让她简单点说。
“他可能失忆了,不过……这对他也许有好处。”
“失忆?”说不上来什么感觉,他们都觉得齐邶醒来肯定接受不了祈墨去世的消息,有可能还会做出过激的行为。
现在失去记忆确实是件好事,可又觉得被人遗忘的祈墨太过可怜。
所有事本来都会在那一天结束,仇恨恩情一切都消失,却没想到连祈墨也消失了。
初夏而来,玉兰花早就凋谢,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和绿叶,没有玉兰花与之相互衬托,那绿叶也似乎失去生机,沉寂又无趣。
“怎么又自己一个人坐在秋千上?”叶清漾坐在他身边的石头上,尝试跟他说话。
余光瞥见是叶清漾过来,齐邶倒是降下些警惕心。
自从他醒过来,周边的所有人好像都对他很照顾,可他就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像是被沙土从头到脚灌满似的,脑中混沌不堪,总是会想到一个白衣和红衣交替的身影。
“没什么,我坐会就回去。”
“是想到谁了吗?可以跟我说说。”
他这个样子,叶清漾根本没办法放下心,尽管他照样能处理事务,照样能管理鬼鸦楼和散云阁,但总是像丢了魂一般,人也变得更加敏感警惕。
“没谁,夜深露重,父亲还是先回屋吧。”
见他这样,叶清漾也没逼他,笑着和他一起回房间,走之前嘱咐他不要忧思过重,想不通的就不要再想了。
想不通?不是想不通,是想不起来,那个人应该很温暖,闻着应该是玉兰花的味道,抱在怀里是软的,含在嘴里是让人着迷的。
这些都是他模糊的感觉,每次想到这他都觉得烦躁无比,只有闻到那奇怪发饰里的味道才会好受些。
可香膏的味道总会变淡,时间长了,人心和记忆也会变。
齐邶来到桌前一杯接一杯的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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