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有人摘了烟雨楼的花间令。”徐景林弯腰手掌交叠行礼,向他禀告京城烟雨楼的事情。
“所求何时?”叶清漾低头作画,听见他说的话也没停笔。
“右相的命。”
右相的命?这人可真敢说啊?
叶清漾终于抬起头,把画作拿起来风干上面的墨迹。“交换条件呢?”
“他说见面商议。”
见面商议?不仅敢说,胆子也大,居然要见他。
“知道了,让他等消息。”
“是。”
徐景林走后,阮凌从屏风后面出来,哭丧着脸从后面抱住他。“还好有你在,不然景林看到我又要跟我比试了。”
“景林这孩子就是好胜心强了点儿,你陪他练练也没什么不好。”他放下墨迹未干的画,转头去揉她耷拉着的脸。
“他哪是强了点儿啊?有次大半夜我嫌热,出去透透风,见他还在练武扬训练。本来想给他打个招呼的,谁知他缠着我非要跟我比试,从半夜打到清晨,可累死我了。”
说完阮凌好像想象出那个画面,感觉四肢都酸痛起来,活动了几下胳膊。
“有这样的徒弟你就偷着乐吧。”他手上沾了点墨水,抹在她鼻尖。
“话说祈墨都不在府里了,玉辞怎么没回来啊?”叶清漾提醒阮凌,阮凌这才想起来,沈玉辞已经很多天没有回信了。
听到这儿叶清漾皱起眉头,让她赶紧去查看一下沈玉辞的状况,万一是遇到了麻烦就不好了。
“我这就去!”她连忙召来信鸽,在特制糖纸上写字塞进竹筒,让她去寻找沈玉辞。
干完正事儿,阮凌又八卦起来,拉着他坐在小榻上。
“昨晚我听见他们俩房屋里面有动静,搞不好事儿已经成了。”
叶清漾哭笑不得,微微摇头不赞成她的做法。“你看你还有一点儿做母亲的样子吗?怎么大半夜还去偷听墙角?”
“阿漾,你这样说就不对了。什么叫偷墙角?我就是路过在那边乘凉。”
他不想跟阮凌争辩,他知道阮凌一定有很多歪理等着他,便顺着她的话问:“昨晚你偷听到什么了?”
“啧!啧!啧!那是一个精彩呀!”
其实祈墨和齐邶昨天晚上什么也没发生,就是探讨了一下人生哲理而已。
“今天下午说的事你还没告诉我是什么呢?”和好的当天晚上祈墨又问起来晚饭后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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