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凌冀承只能满怀心事的回到自己的屋子。
打开屋子的那一刻,一眼就瞧见了自己挑了许久的衣裳成了一堆破布,孤单地躺在地上。
单安瞅准时机,抱来一只猫咪走了进来。
“哎哟,陛下您回来了呀。”
“奴才进来时瞧见那死老鼠咬坏了您的衣裳,准备抱只猫来吃了它呢。”
说完,单安还煞有其事地将猫从怀中放了下来。
凌冀承走到那堆破布前,一把将其抓起。
单安在心里捏了把汗,生怕凌冀承看出什么端倪。
万幸凌冀承只是点了把火将破布烧了,这可把单安高兴坏了。
之前想整个毁尸灭迹来着,可衣裳是由单安抱来的,不能丢在他手里。
其实凌冀承早就看出了单安的小伎俩,他现在也没有心思去计较这些。
离开孟羽房门,直奔向这里也是想要烧毁了它,
“羽儿说男人都不行,要远离男人。”
啊?
单安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高兴了。
要说高兴,凌冀承与孟羽闹矛盾的日子他可不怎么好过。
要说不高兴,凌冀承打消了纳孟羽为后的打算,这还给单安省了事呢。
不过在凌冀承面前,单安还是要装装样。
单安叹了口气,抬手在眼角擦拭无中生有的眼泪,“怎么会是这样呢,陛下的一份情意终究是没有回应。”
说罢,单安眼珠骨碌碌转,试探着开口,“陛下,要不,咱瞧瞧周贵妃与德妃两位娘娘。”
“她们对陛下是一心一意,还生下了皇子,又出身名门贵族……”
凌冀承拿起手边的花瓶砸向单安脚边,“朕要是喜欢她们,怎么会等到现在。”
抬起修长白皙的手指着单安,“你一天净出骚主意。”
“抱着猫出去,朕这屋里只有你这只乱出骚主意的老鼠。”
单安垮下脸,抱着猫走了出去。
唉,做下人难,做凌冀承的下人更难。
随着单安的离开,凌冀承背着手独自在屋里打转。
“原本打算顺着这次事情与羽儿解决矛盾,重修于好。”
“眼下怎么出了玲月这事儿。”
“讨厌男人……”
凌冀承埋头看了一眼鼓包,第一次有了性别焦虑。
“怎么偏生是男人,做不了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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