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叔,你可以带着母亲走了,带着两孩子一起离开,会有人接应你们的。”
顾叔将手中的茶杯递给孟羽,不解地看着孟羽,“你怎会改变主意?不是说王上还在怀疑你吗?”
孟羽接过茶杯,轻轻一抿,平复自己激荡的心情,“原是想徐徐图之,只是如今发生了许多变故。”
“父亲死了。”提起来,孟羽还是感觉心中一痛。
顾叔倒茶的手一抖,不顾茶水对手的烫伤,连忙问起,“究竟发生了何事?”
孟羽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缓缓吐出口气,“是我亲手杀死了父亲。”
“洖王将蛊虫种在父亲体内,令他痛苦不堪,如今人精神也不正常,他求我杀了他。”
顾叔听罢沉默了,没有立刻开口询问
这一刻,孟羽心中便隐隐猜到顾叔身上也有置死地,“顾叔你知道置死地?”
顾叔的沉默承认了孟羽的话。
罢了。
孟羽从怀中掏出布包,将其递给顾叔,顾叔疑惑地望着孟羽。
“这是何物?”
孟羽轻飘地说道,“置死地,解蛊虫的唯一方法。”
顾叔感觉手中的布包就是烫手山芋,想要塞给孟羽,却被孟羽躲开。
“顾叔,您就拿着吧,小一大抵是出不去洖国了。”孟羽的眼里,没有一丝想要活下去的光。
顾叔没有插入孟羽的打算,这孩子向来有自己的思想,换了谈话方向,试图打破这沉重的气氛。
“为何一定要带着俩孩子?”没有他们,不是更容易些吗?
孟羽想了想,将死之人,还是不要打扰活着的人的生活,借用了江梅当初的话,“晟国陛下会是位明君,他的国家不能乱。”
雾气笼罩顾叔的心,迟迟不能理解,“那两孩子是皇子?”
孟羽没有说话,默认了此事。
“唉。”顾叔叹了口气,他并不相信只是晟国皇帝是明君这么简单。
两人之间没有了话语,埋着头,各自有着自己的心事。
没过两日,南欢瑰抚着又大了些的肚子,在王府中四处砸东西,从自己的瑰园掀到凌鹤的由园。
凌鹤黑沉着脸走出书房,双手背在后边,紧紧握着拳,“你又在闹什么?”
从前的南欢瑰见着凌鹤对自己不耐烦时还会难过会儿,现在她只想让凌鹤难受。
“我想晃儿他们,你去宫里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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