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安心头一颤,“孟充媛”、“何安安”,这可透出了不少消息。
脚下的动作加快,生怕误了凌冀承的事。
一行人浩浩荡地前往南欢瑰的寝宫,坐在南欢瑰床前哭哭啼啼的周尔月还不知这一切……
“陛下万安!”
凌冀承来到寝宫后就一直坐在候客厅的椅子上喝茶,他不说话也没人敢咋呼。
当然,除了周尔月,她可不会放弃与凌冀承相处的一分一秒。
不过她被凌冀承前几天关禁闭吓到了,暂时不愿去亲近凌冀承,只留在寝殿陪着南欢瑰。
空气沉寂得可怕……
何安安比孟羽先到达,她这几天心情尤为的好。
想着孟羽出事,她就会代替她,得到凌冀承的偏爱。
可她进来时却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内心还悠然自得。
想必,孟羽的罪行可以定下来了吧,一切都木已成舟了。
呵,孟充媛,你既不愿与我在宫里度过这漫长的日子,那你,就去死吧。
江梅面无表情地看向何安安。
只觉她那瘦小的身子下藏着恶毒心肠,跟凌冀承都还没个一二三呢,就开始玩起宫斗那一套。
“陛下,人带来了。”单安想着孟羽那副模样,心道又有人遭殃了,声音也带了些许颤抖。
去牢里接孟羽的是单安那个小徒弟,还以为这次可以在孟充媛前讨个好,是个极好的差事,却不想踢到铁板了。
孟羽是被人扶着上来的,她将大部分重量都压在了阿默身上.
在浅色衣服的衬托下,艳红的血迹尤为显眼。
凌冀承见此一幕,按捺下想要上前去扶孟羽的心,重重的将手中的茶杯摔在桌上,以此来宣泄心中的怒气。
“单安,去召欢瑰郡主与周贵妃来此地。”
江梅没有凌冀承的顾忌。
知道一切的她在凌冀承的默许下将孟羽扶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仔细查看着孟羽身上的伤口。
通过伤口的形状和数量来看,应是被人抽了几鞭子。
时间就在近日,还有那手指上的青淤,是被施了拶(zā)刑。
江梅看清楚孟羽身上的伤时,心里有了个数。
她放心地坐到了宫婢新搬上来的椅子,准备看大戏了。
“陛下是要为臣妾伸冤了吗?”
周尔月瞧见孟羽浑身是伤的站在殿中,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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