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安战战兢兢地跟着宫女出嘉朗宫宫门,暗一扶着她的手无声安慰着。
何安安心有余悸,“孟妹妹,刚刚的情形是怎么个事?贵妃娘娘一下就发脾气了。”
接着,何安安又开始担忧了起来。
“这下可遭了,咱最近在宫里的日子可要难过了,还是不要出宫门来得好。”
暗一无所谓地摆摆手,“没事,何姐姐,贵妃娘娘自小被娇宠着,脾性大些也无妨。”
“孟姐姐这话可就错了,与其担忧未落定的事,不如活好当下。”
“贵妃娘娘要想折腾我们,无论我们出不出宫门都逃不掉。”
听见此话,何安安反而更加担心了,准备再次开口,暗一就将话题挑开。
“德妃娘娘那边,何姐姐还陪我去吗?”
何安安的思绪成功被暗一带着走,“德妃娘娘待人宽厚,无须我陪同,妹妹放心去吧。”
“行,那一会儿妹妹拜见完德妃娘娘就去姐姐那坐坐。”
“好,那姐姐就先去准备准备。”
“有劳姐姐了。”
二人在分岔路口道别,暗一带着玲月走向永和宫。
路上,暗一观察着四处环境,表面上看似安静,落落大方地欣赏着美景,心里其实在口吐芬芳。
“狗皇帝可真是饥不择食,那么多名门闺秀怎么就挑上周尔月那个疯婆子了呢。”
“突然就发火,后面还要针对我。”
“疯婆子,猪脑子,身旁还有群狗腿子。”
“真憋屈,哪个王八羔子把我弄到后宫里的,净干缺德事。”
“啊啊啊!当初怎么就不死在牢里!狗皇帝可真是贱皮子,让我寄人篱下,折磨我的身心,这下如他意了。”
“不行,不能这么想死,我还得将边防图送出去,如果可以,我还想回去看看母亲。”
“算了,我认命,反正周尔月也挺蠢的,一些小伎俩,我可以撑住的!”
“还是要找机会逛逛后宫,趁早逃出宫,边防图的事越拖越危险。”
彼时,太极宫,凌冀承正在批阅奏折。
“阿切。”凌冀承揉了揉鼻子。
单安借机,将茶水端到凌冀承面前,“没关系的,陛下,这常言道一想二骂三生病,这怕是月拾姑娘想您了!”
凌冀承瞪了单安一眼。
“什么月拾姑娘,那人早已死在了牢中,如今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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