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乔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一言难尽道:“要不,我跟咱爷说说,让他带你一起吃,这样你就不用羡慕了。”
脑补是病,其实也不用治,这样挺好。
楚南朔呼吸一滞,慌乱地一把捂住她的嘴,死孩子,这是能瞎说的吗?
双手合十,冲着四周拜了又拜,嘴里不停念叨:“小孩子闹着玩呢,爷爷你别往心里去。”
你莫不是忘了自己还是个医生?
不管她拿出来啥稀罕东西,楚南朔都能联想到楚老爷子身上,都不用她费劲吧啦的找借口搪塞他。
楚南乔跟他商量在做一些肉干,这个放的时间长点,能吃好久。
后者没啥意见,吭哧吭哧地去腌制肉,炒辣椒酱,一个下午忙的脚打后脑勺。
秦砚回家没看到小媳妇,放下东西转身来了楚家。
“哦豁!”
一门口给他吓够呛,满屋子飘着肉香味儿,灶台周围挂满了圆滚滚的肉干,粗细长短都一致。
像是机器切出来的,秦砚摇头失笑,他们这小山沟沟里,怎么会有机器。
站定在小媳妇儿身旁,大手抚上她的小脑袋瓜,低沉地嗓音夹着一丝震惊:“你去后山打的?”
眼睛却是盯着楚南朔,很显然话是对着他说的。
楚南朔一昂头,下巴高高抬起,语气有点吃味儿态度不算好:“昂,你不是明天回部队吗。
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公主,在厨房忙活一下午,就为了给你准备能带走的吃食。”
语气酸溜溜的,心情看上去很不好,一眼一眼剐着秦砚,仿佛在说:你个大猪蹄子何德何能让我家小公主为你洗手作羹汤。
秦砚只觉得一股暖流涌入四肢百骸,整颗心涩涩的泡在胸腔中,既感动又心疼。
不顾还有外人在,长臂一捞把人圈在怀中,大脑袋埋在她发丝贪恋地吸了口。
刚当兵那阵家里穷,他每次来回都告诉母亲不用准备,部队什么都有。
渐渐地家里人都习惯了,他好似也习惯了,强烈跳动的心脏告诉他,他渴望被爱,被关注。
“谢谢你,媳妇儿,谢谢,我一定是上辈子做了千万件好事儿,这辈子才能遇到你,娶了你。”
秦砚垂下发红的眸子,声音暗哑,像是夜晚的暗流,藏着克制且疯狂的情感。
面对突如其来的表白,楚南乔有片刻的怔愣,反应过来回抱住男人,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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