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听了完全程的秦砚……
捂住受伤的小心脏,需要找他的亲亲老婆亲亲抱抱举高高。
别说两眼泪汪汪了,连家门都没有进,抱着小包袱可怜兮兮地去了医院。
他也不进去找人,就蹲在医院大门口,每过一个人都要看上两眼。
楚南乔刚做完一扬手术,累得两眼发直,无意间瞥到蹲在墙角的可怜兮兮抱着小包裹的男人。
眼里有震惊,有喜悦,有思念,所有的一切都化成了一个拥抱,“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了你好久好久。”
闻言秦砚红了眼眶,头埋在她颈窝,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乖宝,好老婆,对不起。”
八年前的一句对不起,是愧疚与不舍,八年后的一句对不起,是心疼与思念。
老太太和徐美玲看到“儿子”大孙子狠狠的哭了一扬,秦建国也跟着偷偷抹眼泪,同时还不问问儿子的身体怎么样?
脸上的疤是什么时候落下的还疼吗?
秦砚给三位老人跪下磕了“砰砰砰”三个响头,这么多年不在家,是他们担起了自己的那份责任。
晚上一家人高高兴兴的吃了一顿晚饭,四个孩子最后是被家里的老人带去了楚南朔的房子里。
常说小别胜新婚,他们都八年没见了,那简直就是干柴碰到了烈火,烧的那叫一个轰轰烈烈。
楚南乔用过来人的经验告诉你,千万不要惹一个素了八年的男人,“呜呜,不行了,真不行了。”
“嗯,好乖乖,马上哈。”
“好乖乖,最后一次,骗人是小狗。”
“汪汪,我是楚南乔最忠诚的一条狗,你都不知道你男人这几年饿成什么样了,再这么下去,老子都担心枪还能不能用。”
眼含泪花被撞的哭唧唧地楚南乔……,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两人在家整整胡闹了两天两夜,饿了就随便煮点面条,吃饱了继续干,好似要把缺失的这几年都给补回来。
就在楚南乔以为自己会成为世上第一个被榨干的人,她终于解放了,虽然只有半天。
她软着双腿,扶着老腰,颤巍巍地连夜跑到医院,她决定了从今天开始加班。
楚南乔揉揉酸软不已的小腰,捏捏颤巍巍抖动的双腿,男人哪有加班香。
秦砚把这八年的假期一次休息完,每天过上了梦寐以求的生活,老婆孩子热炕头。
就是这四个皮猴子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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